坐在大厅,除了江栀以外,尉迟渊也在,旁边还有宋永和尉迟川围观
那个女人还是一口咬定了,和江栀有血缘关系。·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而江栀也觉得,是因为江家连个人都没有留下来,所以这个女人打算钻空子。
女人哭得真情实感:“姐姐,我母亲曾经是一个小门小户家的庶女,无意中和爹爹接触并且相爱,那时两人都尚且年轻,未成亲之前就做了些荒唐事,导致母亲有了我。”
“当初原是说好了的,爹爹快回去准备好婚事,到时迎娶母亲过府,谁知家里出了些变故,我外公做错了事,被流放,前些年大赦天下,我们一家才能有些活路。”
江栀还是觉得一言难尽:“既然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婚事,为什么一被流放,他就不管你们了?”
女人张嘴,虽然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
江栀“啧”了一声。
问题,就那个人渣的行径,出了事之后恨不得离对方八丈远,怎么可能会在他们被流放之后,还想着履行承诺呢?
而且她甚至有理由怀疑,他当初压根就没打算娶这个女人的母亲,刚开始答应或许只是权宜之计,等到了后面就算不流放,他也会想些办法让对方知难而退。+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反正这些事他也都做得出来的。
那这么说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很有可能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我知道我这样贸贸然找过来,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负担,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我夫家遇难,我母亲也早逝,我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可我还带着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姐姐你赏我一口饭吃吧,其他的我都不要求。”
江栀对这个女人其实没什么想法,如果实在是太过于艰难,路见不平也可以稍稍帮帮忙,但这人的情况太复杂,也不知道嘴里说的到底是实话还是假话。
她转头向尉迟渊求助。
尉迟渊一点头,便对女人说:“我们会将你刚才所说进行求证,若是一切都是真的,我们会考虑,在这之前你便暂且在这里住下。”
女人这一路毕竟是经历了一些苦难的,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同样也知道利益交换。
她赶紧开口:“我知道让你们白白帮助我,是不太可能的,我知道一些江家以前的事,比如曾经将那位大小姐推下水的人,其实是明鸿公主。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江栀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垂眸,有些不好意思:“母亲一直都很想进入江家,后来也在想尽办法得到江家的消息,我们当初流放的生活也不算特别艰苦,但是能力有限,收买了江家外院的一个小丫鬟,恰巧那小丫鬟没过多久,就被叫到了后院,之后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
“而且……”她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尉迟渊和江栀对视一眼,尉迟渊继续道:“既然你有诚意,我们也不会薄待了你,我们会尽快查清楚你的来历,一旦确认无误,我们会保证你下半辈子,一世无忧。”
女人满脸惊喜,跪在地上冲他们磕头,声声道谢。
女人被带下去之后,尉迟川第一个表示难以置信:“我还以为江家已经不剩什么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而且她说的明鸿公主……”
“也不是没有可能,明鸿公主从小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其实长大之后还稍微收敛了一些,年幼的时候不懂得权衡利弊,闹出过不少乱子,全是皇后娘娘收拾的。”宋永说。
“可现在江家已经倒台了,就算确认明鸿当初将江灵儿推下水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尉迟川再次提出疑问。
“你这些年还真是只练了武功,没练脑子,没看到人家刚才支支吾吾的样子吗?明显还藏着更大的秘密。”江栀毫不留情的开口。
尉迟川委屈:“我肯定是被你骂傻的,之前你教我武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明明我和曲闻差不多,你就是喜欢说我笨。”
江栀被气笑了,给了他一个暴栗:“你也好意思说你跟他一样?你当时跟他切磋的时候,哪一次赢过他了的?”
“我、我那是……”
看他嘴硬想要辩解的样子,江栀接过他的话头,阴阳怪气道:“怎么,难不成你想说你当初都是手下留情让着他的?”
尉迟川“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理她了。
江栀撇嘴:“别学你小叔叔,你小叔叔跟我闹脾气的时候,我肯定会哄他,但你肯定就不一样了。”
安静的尉迟渊忽然被牵扯进来了,也跟着有点不好意思,暗暗瞪了江栀一眼,江栀赶紧收敛,表示自己不多话了。
宋永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觉得继续待下去大概是有些碍眼了,赶紧扯着尉迟川离开。
……
尉迟渊去找人核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