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给我找整那些没用的,尉迟渊这会儿在哪儿?”
“主子今天晚上好像出去见人了。,E*Z.暁?说?惘. ~已`发*布!嶵,欣_璋?踕~”
江栀得到地址之后,立刻飞身离去,融入夜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无二。
暗卫刚才他们身边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对江栀的身手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她来无影去无踪,即便是他们的主子,恐怕也不一定能够赢得了她。
可即便有这样的人资,一次又一次亲眼见到还是会惊讶。
这甚至会让他们产生一些自我怀疑,觉得是不是自己能力太差,江栀都已经进入卧室了,他们都毫无察觉。
但仔细想想,皇宫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江栀都能不声不响的从里面跑出来,就算他们真的很弱,那也是一起弱。
不得不说,江栀都已经把有些人的想法逼得有点极端了。
……
江栀按照暗卫的指引一路往前,发现这一处是自己从没有来过的地方,站在江边,能够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影,就在桥的正中央。
她往桥下看了一眼,有一个勉强可以站立的地方,虽然有些危险,但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看-书?屋^ !无\错/内/容^
她悄悄往那边移动。
桥上的尉迟渊眉眼微微一动,往某个方向看去,现在又忽然转头,锋利如刀的眼睛直视着某个突然出现的人。
“尉迟哥哥愿意来这里见我,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没想到不仅还是这么冷漠,甚至让我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算让我死在这儿呢。”
明鸿的声音柔情娇媚,听起来像是跟自己的情人撒娇,那双眼睛也一直凝视着尉迟渊的脸,久久没有转移。
“我来见你的原因,你应当很清楚,不需要我多说。”尉迟渊漠然开口。
明鸿顿了顿,又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要更加清楚的分辨出尉迟渊眼中的情绪:“我真的很想知道江栀到底为什么能够入你的眼,肯定不是因为漂亮,是因为这个性格吗?”
“你喜欢不拘小节,自由自在到无法无天的性格?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觉得我不符合,为什么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了?”
江栀紧紧捏着手,编了一根木头,再一用力就能将这根粗壮的木头掰断了。
感情又有人来撬墙角了,这小美人怎么总是招蜂引蝶,麻烦死了!
尉迟渊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天崩地陷恐怕都无法引起他的波澜:“三年前你虽说是去探望家中长辈,并且在外游玩了一段时间,但你到底为什么突然离京的原因,你应当还没有忘。`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总是巧笑嫣然的明鸿,终于变了一回脸色:“你怎么会知道?!”
“当初控告我们的状纸上,不也有说我们结傥营私,有谋逆之心吗,如果连这样的小事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能够算得上想要谋逆呢?”
大概也只有尉迟渊能够毫不留情的自戳自己的痛楚,明鸿脸色越发凝重,呼吸小心翼翼过后又平稳下来:“说来也是,大家都说你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么一件小事你们知道也很正常。”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我可是堂堂公主殿下,这是天底下最有尊贵的女人所生,母后对我诸多宠爱,外公一家更是如此,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那就意味着我应当与旁人不同,我凭什么要像那些女人一样,只能依靠男人活着,为什么不能是男人来依靠我?”
她轻轻的笑,脸上可不是疯癫,而是一种高贵的自信:“那些男人根本给不了我什么,有几个男人能够像你这样运筹帷幄,聪明到了极致,又有几个人能像你这样身手矫健,在战场上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他们什么都做不到,不如我聪明,身份地位就更加不如我了,但是他们可以妻妾成群,我却不能,凭什么?”
但这些话其实是非常有技巧性的,看起来好像是因为尉迟渊已经抓住了她的真面目,继续演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将自己的野心明确的说了出来。
可她刚才那些话中,把大部分的男人跟尉迟渊做比较,又觉得他们处处不如尉迟渊,将他高高捧起,表现出他在她心目中的重量。
果不其然,下一刻,明鸿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但如果是你,我愿意与你一生一世一生人,你比我聪明,也比我强,跟你在一起我会非常满足,不会再想着去养其他的男宠。”
听完所有的江栀,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
她之前是不知道明鸿在公主府里要男宠,现在听说了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毕竟这个女人非常的强势,这是她做得出来的。
如果两人不是对立方,江栀头像要称赞一下她了。
可惜现在这个女人不仅算计他们,而且还是一个挥着锄头要挖墙角的。
江栀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