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将军放心!”
完颜宏点头,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又回头看向床上的人:“我看着你还是很不错的,接下来我会将你调到我身边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g¨u`g_e?b.o?o·k?.,c_o?m.”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但也还好他立刻离开,并没有看到江栀脸上抽搐的表情。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表现的入了他的眼,刚才不过只是短暂的几句对话而已,自己就从一个无名小卒被调到了将军大人的身边?他在开玩笑吗?
等到尉迟渊回来,就看到江栀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如果准确来说的话,应该是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怎么这是?”尉迟渊走过去问。
江栀反复张嘴,声音听着很是难受的样子:“刚才完颜宏来过了,不仅是来给我送药,还跟我说等我好起来之后,要把我调到他身边去,我这双眼睛还瞎着呢,而且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要不你干脆找个时间去暗杀他吧。”
尉迟渊听完沉默了,老实说,在听到江栀说去暗杀完颜宏的时候,他真的心动了一下。
江栀没有听到回应,抬手在空中挥动了两下,接着就被尉迟渊的手握住,她只好继续道:“你别在意,我只是口嗨一下,我知道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而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如果突然死了,咱们恐怕也走不出去。!j+j·w\x¨c¨.,i¨n^f-o.”
尉迟渊叹息:“终究还是我没能考虑周全,或许我们就不应该和他一起回来,还是找个机会离开吧。”
“你不需要这么顾及我的,我刚才只是跟你抱怨一下,更何况民众更加重要,战争开始,受到最大伤害的从来都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而是那些无辜的普通人。”
江栀说到这里,神色认真了许多:“当时在客栈被围剿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及时将他们引出来,我实在很难想象,客栈那些无辜的人会如何,他们动起手来是不会有任何顾虑的。”
尉迟渊握着江栀的手收紧。
他是一次又一次直面过战场的人,他很清楚战场有多么的无情和残忍,又会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他才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好了,你放心吧,稍微装一装还是没问题的,你要相信我,更何况我现在还在你眼皮子底下,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让我出事。”
说话的同时,江栀还冲尉迟渊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尉迟渊看着这张陌生的男人的脸,上面又呈现出江栀的神情,他有些不忍直视的默默别开了脸。
还好江栀这会儿看不到,否则看到他这幅神情肯定又会吵吵嚷嚷个不停。
一想到她活力四射的模样,尉迟渊脸上有了点淡淡的笑容,握着她的手也更紧了,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开的力道。
通过几天的休养,江栀其实已经能够稍稍看到一些影子了,正好他们的军队似乎也休整的差不多,又要准备继续跟公孙昌翰的人手对战了,江栀也跟着上了前线。
现在大量的目光都聚集在战场上,后方反而是防守比较薄弱的时候,于是尉迟渊和江栀商议过后,尉迟渊选择留下来,但留了暗卫在江栀身边避免有意外发生。
站在敌对方的军队当中,和他们一起跟自己国家的人打仗,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江栀就干脆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划水。
让她没想到的是,公孙昌翰这一次的攻势似乎格外的凶猛,他们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尽快撤离,军中因此一阵愁云密布。
外面大多数营帐里都停留着受了重伤的士兵,导致江栀独自在一个空荡荡的营帐里逍遥自在,刚刚喝了一口茶,就听到有人进来了,还伴随着完颜宏的声音,让他一口茶差点吐不出去。
“我果然没有小看你,这场仗我们算是输得彻底,我带来的兵,死的死伤的伤,你却是毫发无损。”
江栀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完颜宏的影子在快速向自己靠近,由于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江栀甚至无法分辨他脸上的表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怎么,你之前是在藏拙吗?”完颜宏深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怒气:“你上阵杀敌,我不信你看不到有多少同伴死于他们的刀下,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这场仗我们输了,我们要被迫签下多少不平等条约,说的好听一点我们是附属国,说得不好听,我们就是奴隶!”
“你以为到了那种时候,你有独善其身的机会吗?你没有!失去了国家的庇护,你在他们国家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到时候你的日子只会比你想象中过得更差!”
隐隐看到他伸出了一只手,江栀立刻伸手将他拍开:“将军大人是不是近段时间接连受到打击,所以神志有些不太清醒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这些误会,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了战场下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