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尉迟渊计划的人在这时问出一个问题:“听说当初他们几乎掘地三尺都没有将那些消失的东西找回来,民间的传闻至今都是传得神乎其神,那么这些东西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尉迟渊在这时僵硬了一下,其他人立刻注意到了,不由小心翼翼的试探:“难道那些东西不是被我们的人转移走的?”
“不。?s-o·s^o¢x!s!w*.*c·o+m+”尉迟渊暗暗叹气:“的确是我安排人去拿走的,你们先提前做好准备,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该如何行动。”
坐在这里的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尉迟渊,自然纷纷答应下来,接着大家都散开了。
尉迟渊转动轮椅来到房间门口,举头望着天边的月亮,清清冷冷,孤寂的情绪浮上心头。
他当然不是因为那些宝物才会想念江栀,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在江栀去往寺庙之前就把人接回来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他们能不能坐下好好谈谈。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刚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情试探一下江栀的心情如何。
明天就去吧。
……
江栀一大早醒来,得知长公主又一次倒下了,她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不少人进进出出,大夫已经替长公主诊治过了,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d^a¢n!g`k_a′n~s-h\u^.`c¢o?m`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江栀坐在床边,此时长公主还深陷昏迷之中,忽然开始挣扎起来,脸上也呈现出痛苦之色。
“父皇,放过他,求求您放过他!”
“不,你不能丢下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不,不要死!”
长公主忽然翻身坐起来,猛的睁大双眼,脸色苍白一片,更是被冷汗覆盖,她眼中的情绪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那是濒临死亡的眼神。
“长公主。”
江栀叫了她一下,她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机械的去看江栀,过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才有了焦距,扩大的瞳孔缓缓收缩,这才放松下来。
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冷汗,缓缓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抱歉,我刚才做噩梦,可能吓到你了。”
“长公主,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只是以前发生了一些意外留下了后遗症而已,导致我的身体比常人都要虚弱,你给我的那些药其实很有用,但我身体亏空太严重了,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补回来的,你千万不要多想。¢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
长公主还在企图安慰江栀,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勉强。
看样子她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只是那些事情藏在她心底,她不敢随意透露。
当然,江栀也不打算去探究她的过往,只是认真探查她的脸色后道:“其实我也随着那位很出色的大夫学了不少东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
长公主有点意外,但并没有抗拒江栀的好意,将手伸出来。
江栀把脉过后,已经基本上知道了一切。
她说自己早年出过意外,身体留有后遗症,是因为曾经受过重伤,还有剧毒,当初虽然减了药性,但体内其实还残留了一些毒,停留在五脏六腑之内。
这种毒的确是非常棘手的,现在的科学手段确实奈何不了它,但江栀手中的药或许有办法。
江栀正想要开口说话时,外面响起了通传的声音,太子殿下竟然到了。
长公主收了手,江栀站起来。
太子进门之后第一时间表示不用行礼,脸上也满是担忧,来到长公主身边:“姑姑,你身体还好吗?怎么又病倒了?好像比前几年还要更加严重了。”
“没什么,大夫说是我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肯定是不如年轻的时候,这种情况恐怕以后还会时常出现,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太子沉沉叹了口气:“当年那场意外的确是令众人措手不及,如果发现的更早一些,说不定……”
“好了,那些事日后也不必再说,你今天怎么想到来寺庙了?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吗?”
说到这里,太子脸上多了一些凝重:“近几年全国各地总是会时常出现极端天气,虽然有尉迟渊拿出来的种子已经解决了大部分民众的基本生活问题,但天气的影响依旧在继续,前两日又有人上报,说某一处发了洪水,大量的庄稼都死在了田地里。”
“像这样的情况,最近发生的实在是太多了,父皇提及或许需要找个时间为民众祈福,于是就派了我来跟主持了解一下情况。”
长公主掩嘴:“这的确如此,若是开坛祈福能够造福百姓也是好的。”
“是啊,那我就不打扰姑姑你休息了,我还要去找一下主持。”
太子打完招呼就准备离开,只是刚刚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