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重的东西,谁也不敢说嫌弃,可是在这个时候送给江栀,颇有几分想要利用金钱让江栀闭嘴的意思。·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如果江栀真的乖乖听话了,这也会有贬低江栀的感觉,就好像只要给了她足够的钱,做什么都可以。
江栀看着那只手镯被塞到自己手中只觉得可笑。
“贵妃娘娘果然大方,连这样贵重的礼物都能随意送人。”
突然而来的声音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来的便是长公主。
众人立刻行礼,宁贵妃笑意盈盈:“怎么长公主也来了。”
“碰巧路过,得知你们都在便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来的路上也听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声音。”长公主毫不避讳道,氛围也跟着发生了一些变化。
宁贵妃脸上笑意不变:“刚才我们也听到了,都终究只是市井之人的言论,算不得什么。”
“皇上一向是最重名声的,任由外界众人胡言乱语,若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不会这么多简单揭过。”
“长公主,那些普通人不知道尉迟渊和江灵儿婚约的原因,你我却是非常清楚的,我……”
“贵妃娘娘倒也不必用这种说辞堵我的嘴。*l¨u,o,l-a¢x¢s-w,.?c*o?m*”
长公主走出来站在江栀身侧,拉着她的手,眼中划过一点疼惜:“不管缘由如何,江灵儿曾经做过的错事也不可掩盖,更何况她本就是已经和离过的,之前又一直遭人非议,现在还高调准备婚礼,从哪方面说都是于理不合。”
长公主当然也知道自己不受重视,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去争抢什么,但今天却是这么强硬的说了这种话。
不过也只有她这种身份能够这么说了。
江灵儿是宁贵妃塞过去的,又是皇上亲自指婚,长公主前段时间才出了驸马有私生子的事,而这个驸马又是皇上指给长公主的。
宁贵妃此时当然不会跟长公主争执什么,微微垂头:“长公主的话不无道理,是我想着灵儿日后能有个好的依靠,竟然忽略了这么严重的事。”
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了,特别是宁贵妃都已经低头,长公主脸上显露出点点淡笑:“贵妃娘娘言重了,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贵妃娘娘能够赞同我的说法,我很高兴。”
再聊下去无非就是继续互相恭维,这个话题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番其乐融融,只有江灵儿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被面纱遮盖住了。*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故意将婚约的事公之于众当然是她故意的了,她要反复强调是自己赢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她即将嫁给尉迟渊,也是想要利用这些去刺激江栀,最好能让她做出过激的事。
谁知长公主来才说了几句话,她接下来就不能高调行事,那么结婚当日岂不也是如此?到时她难道就只是被抬进府上就了事了吗?
而且今日之事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危机感。
皇上虽然指婚,但婚期一直没能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有些事果然还是尽快比较好。
终于结束众人的聚餐,回程路上,江灵儿赶紧对宁贵妃说:“贵妃娘娘,我和尉迟渊虽然婚约已定,但婚期却一直不明,您能帮我催一下吗?”
看到她皱起眉头,江灵儿赶忙继续说:“尉迟渊和江栀的手段都不简单,如果他们表面答应,实则在拖延时间等待机会就麻烦了。”
宁贵妃虽有些不耐,但也接受江灵儿这样的说辞,点了一下头答应下来。
只隔了一日,皇宫中便又派了人去找尉迟渊,但见到的却是面色苍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得知他是旧病发作倒下了。
皇上得到消息却并不信,即刻派了太医过去,却也并没有查出异常来。
太医回到皇宫复命,皇上轻嗤:“说起来,他曾经在流放地就病倒了过几次,当时还有传闻说他命不久矣,回京后身体状态一直很好,朕还当他已经解了……”
“皇上不必忧心,此药无解,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济于事,他虽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身体恐怕亏损已经很严重了,或许根本活不了两年。”
宁贵妃依偎在皇上身边,那张脸分明是温婉温柔的,声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寒凉。
皇上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拥住她的肩膀。
另一边,尉迟渊和江栀家。
江栀正坐在床边喝糖水,看尉迟渊撑着身子坐起来,还盛了一勺喂过去。
尉迟渊脸色还发白,但行动自如,看不出任何异常。
事实就是,尉迟渊根本没病,只是在被皇上传召时觉得有异,于是直接装病,但也猜到皇上会派太医过来,便从江栀那里拿了药。
这种药会让人身体呈现出虚弱的状态,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也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