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这才拥着江栀起身,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去,门口就倒着一具尸体,对方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门的这个方向。¨小.税/C?M¨S′ `首_发,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被吓得魂魄都要离体了,还有正在哭诉的老板,以及穿着官兵服饰的人。
正在跟老板了解情况的人,回头看到他们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立刻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微微躬身行礼:“在下朱钰,见过尉迟公子,还有尉迟夫人。”
“大人言重了,我和江栀不过只是一介平民,用不着大人如此行礼。”尉迟渊伸手抬了一下对方的胳膊。
江栀的事先从尉迟渊身上转移到了朱钰身上。
这人前不久还是一件普通学子,之前也来过京城参加科考,可惜落榜,只能无功而返。
但他的学识不算太差,当时也只是差一点就能考上,刚好最近又携带血玉来到京城,于是便在京城有了一官半职,暂且入职大理寺。
他为人谦逊有礼,宠辱不惊,入职之后被不少人都夸赞过。
而他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是完全没有身份背景的,但现在是救了宁贵妃入了皇上的眼,基本上可以默认为他就是皇上一脉,现阶段而言,也算是不少人愿意拉拢一下的新贵了。`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听到尉迟渊的话,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我们近日正在追踪一名要犯,这人手底下似乎有一个规模不算小的组织,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刚刚得到消息,知道他们的人在这附近出没,一来就遇到了店里的客人正在被袭击。”
“但根据我们所了解到的情况,这家店似乎存在着某些异常,而且刚才被我们斩杀的人当中,有人还偷偷放了一只信号,保险起见,我们打算封店,也封锁整个山头,说不定能够找到其他人,从而顺藤摸瓜将整个组织一锅端了。”
尉迟渊点头:“我们明白,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我们当然是尽力配合。”
“多谢二位了。”
尉迟渊愿意配合,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样,听完他们的对话,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人突然冲上来:“你们说封锁就封锁,我是来京城做生意的,今天就要去城里,如果耽搁了我的生意,我的损失你来赔偿吗?”
朱钰神色不变,只是公事公办道:“此事我只能表达歉意,但这个组织已经伤害了多条性命,还有不少人的金银财宝被抢夺,加在一起金额巨大,我一定要尽快将凶手全部抓捕,才能够还大家一片安宁。`墈^书′君, +芜.错?内,容?”
“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私下有其他的意图,更何况如果你们故意封锁之后,抓不到真正的凶手,随便找个人当替罪羔羊怎么办?”
朱钰眉头一皱:“我绝不会做这种事,到时如果你有异议,大可以去大理寺。”
“我呸,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这样,只会说一些好听的话,我们这些普通群众到底如何,你们根本不放在心上。”
“就是,这件事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如果成功了,只会有更多的奖赏,但你知道这会影响到多少人的生活吗?”
“说来也是奇怪,京城是天子脚下,这些年来从未出过什么大案子,更何况也没有人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乱来,近些时日竟然出现了这种作恶多端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出了错!”
“你们抓了这么久的凶手都没有抓到,现在把我们困在这里,还告诉我们凶手很有可能也在此处,我们现在活得好好的,如果因为被你们关在此处而丧命,我们又找谁说理去?”
“是啊,放人,赶紧放人!”
原本还被吓破了胆的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一群人往这边涌过来。
尉迟渊护着江栀退到了角落里,看着那一群官兵想要恐吓民众,但是又不敢下手,最后还反过来被打压。
江栀凑到尉迟渊边上咬耳朵:“这个就是带来血玉的人?他看上去一板一眼的,也不像是会某些计谋的人,真的会是他们的人吗?”
“保险起见,他们只能这么做,否则很容易在皇上面前露出破绽,而且这全天下知道金库里有血玉只剩下我了,他们虽然知道我绝不会轻易跟皇上合作,但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那那个作奸犯科的组织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那些人会来这里,也知道朱钰会过来,所以才带着我来玩的?”
“这个地方你早早定下,那时还没有这个计划,我便答应陪你出来,绝不是因为我要做这些事,所以才会带你出来!”尉迟渊赶紧解释,求生欲都拉满了。
江栀忍不住的笑:“就算你真有别的意图,我又不会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在做很重要的事,更何况昨天我玩的很开心啊。”
尉迟渊顿了顿,不由握紧了江栀的手,心脏也跟着发烫。
他当然知道这些,但就算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