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处酒楼深处的房间里,也有着相关的声音。.d.n\s+g/o^m~.~n*e?t~
“那块血玉真有这样的效果?”
“传闻中是如此,甚至有人说它能活死人肉白骨,真正的效用是不是如此就不清楚了,但之前不是找人检测过,它确有效用吗?”
“的确如此,不如我们借着这个机会试试?”
“若这是请君入瓮该如何?”
“你们不试试怎知没有机会?咱们一直在暗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距离权利中心太远,更何况现在皇上亲小人远贤臣,齐王府一倒便没了多少威胁,你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众人议论纷纷,有保守的,也有激进的,最终的结果还是打算将那块血玉献出去。
但所谓需要血玉的宁贵妃正坐在宫殿之中,面色不说红润,但也没有太大损伤,她对面正是尉迟渊。
“之前江栀多有得罪,还望娘娘海涵。”尉迟渊道。
宁贵妃悠然一笑:“让陛下带了话过来不算,你还要亲自说一遍,足以见得江栀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娘娘多虑了,今日既然见到了,我自然是要多说一句的,不为其他,只为表达歉意。!鑫+顽?夲_鰰,戦/ ,醉·鑫-章′踕~耕-辛`筷¢”尉迟渊声音在这时一停,又道:“但我也的确是为了江栀,她或许不太会说话,但绝无恶意。”
宁贵妃的笑意稍稍凝固的两分,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些复杂:“你就这么喜欢她?”
明明可以用高超的话术掩盖过去,他却要明白的将自己对江栀的重视说出来,就像当初在大殿之上一样。
此时,他对宁贵妃的回应也是点头应:“是。”
宁贵妃深吸一口气,又忽然有了笑意:“果真是情真意切,真叫人羡慕啊。”
“外人都道皇上喜爱您,您应当没必要羡慕我和江栀这等小人物。”尉迟渊谦逊道。
宁贵妃半垂下眼睫:“这倒也是,只是圣恩不能独宠,若我能与陛下生在普通人家,或许能够更加相爱一些,可惜……”
“罢了,你也不必把我这些话放在心上,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既是为了皇上,我自然会配合,你先回去休息吧。”
尉迟渊点头,正想要转身时,又忽然道:“那名大夫将药材送给我时,说这株药材世间少有,是大补的东西,对身体各方面的损伤都有益处,或许对娘娘怀孕之事也有帮助,皇上对此也是知情的。~嗖~艘*小?税,枉? ·首\发+”
宁贵妃虽然早期因为身份的缘故地位尴尬,但皇上的宠爱替她挡住了大量的麻烦,毕竟都已经成为了皇后之下的贵妃,想要孕育一个孩子也不是不行,但她却一直未能有孕,说是身体虚弱导致的。
尉迟渊的身影离开宫殿,宁贵妃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一抬手,桌面上的水杯砸了一地:“他刚才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娘娘切莫生气,皇上一直遗憾没能跟您共有一个孩子,或许只是在他面前提到过,而他送来的药材刚好有这个作用罢了。”心腹赶紧安慰。
但宁贵妃只要一想到那双幽暗的眼睛,她就会联想起当初国破之时。
她站在一片血海之中,连天空都好像染上了相同的颜色,她看到有人穿着被血色浸染的铠甲骑马而来,在她面前扬起大量的灰尘。
她至今忘不了对方坚毅的双眼,还有那张脸!
宁贵妃低下头,漂亮的指甲已经将掌心掐破,心腹赶紧上手,并且一个劲的劝说安慰,这才让她松开了手。
“娘娘,您这样,皇上瞧着可是会心疼得。”
宁贵妃一手挥出去,毫不留情打在她的脸上,雍容华贵的脸顿时被痕厉覆盖:“你在说什么?”
后者立刻明白她的怒火,赶紧跪地认错:“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说那种话,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就自己掌嘴!”
安静的宫殿里,耳光声一声接着一声,宁贵妃却只是坐在一旁喝茶,即便丫鬟已经满嘴都是血,她也充耳不闻。
……
尉迟渊书房里。
他的桌案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纸张材料,还有一些档案。
这是皇上给予的支持,允许尉迟渊在一定条件下调查各个官员,但都只是一些比较边缘化的,真诚接近权力中心的人皇上当然不可能交给他去调查了,他只说这些人他有其他的办法。
尉迟渊也并不在意,他后来想过,那些人能够一直藏在暗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权力中心,否则早就已经找准机会开始行动了,可是京城的乱子里,并没有他们的影子。
刚好血玉已经出现,那个带着血玉走到他们面前来的人,底子很干净,不过想也知道,那些人不可能把一个有问题的人送到他们面前来。
想要引蛇出洞并不难。
太子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