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是那个意思,是灵儿太高兴了,近些日子江家一直都是愁云惨淡,父亲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这两日虽说好转了一些,但灵儿的心总是放不下。!墈′书?君¢ ?冕′肺\粤`读!”
说到这里,她就算不愿意提起某些事,也不得不咬牙开口:“灵儿还在情急之下做出那么荒唐的事,虽然也是受人挑唆,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身上,我真的很害怕。”
“不都说是受人教唆了吗,并不完全是你的错,好了,先别想着这些了。”宁贵妃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宽慰。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又坐下一起吃个饭,这个时候,宁贵妃提到了江栀的名字。
江灵儿就像是已经对这个名字有了应激障碍,猛的抬起头来。
宁贵妃笑了笑:“我不过只是提了一下而已,你怎么这么激动啊?看样子江栀被你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江灵儿不愿意承认,笑得僵硬:“我现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江栀相处,而且她回来之后闹出的事一天比一天大,我难免会有些……”
“果然和外界所传闻的一样,是个传奇人物,我越发想要和她见一面了,不如你帮我去跟她说一声吧。”
江灵儿大惊:“娘娘,您真的要这么做吗?江栀现如今比以往更加随性,我担心她到您跟前恐怕会冲撞了您,更何况皇上或许不会答允。¢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这些不算什么,我也早就与皇上提过,想见见这位名扬天下的二小姐,只是今日恰巧你来便让你帮忙说一声,要是你没来,我也会找其他人带她入宫的。”
这话就是不容置喙的意思了。
江灵儿微微垂下头:“既如此,我一定会将话带到。”
宁贵妃应了一声,维持着温柔微笑的模样,又问了一个让江灵儿大惊失色的问题:“你到现在是否还惦记着尉迟渊,若我让你有机会嫁给他,你会答应吗?”
……
皇宫而来的轿子停在家门口,江栀听到下人的汇报之后,立刻看向一旁的桌案,但上面的一封信,早就已经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这是两天前江灵儿让人送来的,江栀早就对他们厌烦至极,根本不想再看跟他们相关的任何事,反正尉迟渊的目的已经达成,于是那封信就被她随手一扔,谁知竟然和皇宫的事有关。
尉迟渊闻言神色有些变化,江栀摆手让下人先离开,询问了宁贵妃的事。
“这位贵妃娘娘是我们同盟国送来的一位公主,但那个国家是我父亲在年轻时率兵攻下,让他们签约了同盟条例,贵妃娘娘是送来和亲的。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她进入皇宫之后,一向都是不争不抢,但皇上尤为喜爱,这些年感情一直不减,她也从未和后宫任何人发生争执,虽然时常还有人提及她是他国的人,但相较于最开始人人抵触时的模样,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江栀歪头:“战争之后的和平不是很正常的吗?更何况最后是我们打的胜仗,他们要向我们俯首称臣,为什么大家会抵触她?”
“在更早以前我们国家的兵力并不强盛,反而是他们国家高人一筹,那时他们就时常来犯,不管是缺了粮食还是武器,只要有需要便来我们这里强抢。”
江栀嘴角抽搐了一下。
感情是把他们这里当成仓库了,要什么直接过来拿就行了,所以当时甚至都没有跟他们签订条例,因为如果成为对方的附属国之后,表面上也要稍微好看一些,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要什么就拿什么了。
难怪会被那么多人抵触,纯纯是他们自己活该啊!
“那你对这位贵妃的评价如何?”
“心机很深,杀人于无形。”
江栀眉心动了一下。
虽然是贬义的,但是很高的评价了。
但这位可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都亲自派人来接了,江栀肯定是不能拒绝的,而且对方甚至明确的说,贵妃娘娘只请了江栀一个人,不允许尉迟渊跟随。
尉迟渊握着江栀的手没放,江栀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背,言语轻松:“没关系的,就算他们设置了天罗地网,我也有自信逃走,更何况我觉得他们应该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做出这些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用担心我。”
她的笑容满是自信,甚至带着几分桀骜。
尉迟渊的手松动了一些。
也是,世间所有人都觉得他东山再起,是他自己创造了奇迹,但这中间江栀提供了多大的帮助,他连说都说不清,如果不是江栀根本不会有现在的他。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人身上有多强大的力量,即便是他都不是对手,但或许是因为她太重要了,他都忘了这并不是一个需要依附自己的女人。
“那你去吧,自己小心,如果被刁难了,也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江栀放肆的笑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