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正在窗边看书,忽然有个身影飞扑而来,尉迟渊只好赶紧伸手把人接住,那本书掉落在地。′如/文¢王¢ /蕪^错¢内¢容\
他无奈的轻拍了一下江栀的后背:“怎么每一次都是这样,我又不会跑,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因为我相信疼爱我的夫君是不会让我受伤的。”她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尉迟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触及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情绪,默然后问:“今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栀撇嘴:“总是这么敏锐。”
但她也并没有遮掩,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其中当然也包含尉迟嘉的那一部分。
“这位小皇子现在时常跟在太子身边,看样子是被实时监控着,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暗处偷听,所以我才故意那么说的,让太子知道我们两人之间有矛盾,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太子现在还紧贴着消费,所以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同时也几分贪心,觉得他终究是有些本事的,如果能成为他的武器就更好了。
尉迟渊冷眸深了深,点了一下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如果他打算利用尉迟嘉,说不定可以反将一军。”
“至于广宁侯的事,你猜测的没错,他和我父亲交情其实很深,但他们都是身居高位之人,终究是需要避嫌的,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别人冠上结党营私之罪。*墈+书¢君! .更\歆\最+全+”
说来也是可笑,虽然没有被说结党营私,但是贪污受贿,害人性命,无恶不作,全都深深烙印在了齐王府众人的身上。
头顶传来了一些重点和热度,尉迟渊眼睛一抬,发现江栀满眼怜爱的看着自己,手掌又轻又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虽然只是一点温热的热度,可是传递到他身上,却有些微微发烫。
他眼睛轻轻一颤,将江栀的手拿下来握进掌心,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这样安慰我。”
江栀眯着眼睛笑:“谁说只有小孩子才能这样被安慰?这是我心疼我家夫君的方式啊。”
心脏发热滚烫,尉迟渊呼出一口气,握紧江栀的那只手放在胸口。
谢谢。
他想道谢,除了道谢以外,他还有无数话想要说,但是真正说出来又好像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她从来都不是想要听这些,而她想要的其他东西,他都给得了。
“今天回去吗?”尉迟渊问出这样的话,自己耳朵先是红了个透。¢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江栀一下就被他发红的耳朵抓住了眼球,直接凑上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耳垂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牙印,看上去并不明显,但能够满足江栀奇奇怪怪的成就感。
于是,她就能够看到那一抹红染上了尉迟渊的脸颊和脖子,青筋鼓动,让她想要往下咬一口了。
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她贴着他的皮肤,声音被浓稠的暧昧浸染得含糊不清:“夫君如果想让我留下来,那我一定会留下来。”
尉迟渊呼吸一停,用力抱住了江栀的身体。
……
东宫,江灵儿的寝殿。
听着下人的汇报,江灵儿错愕之下,打翻了一盒昂贵的脂粉:“江栀竟然能够劝说广宁侯帮爹爹?”
“是的,这个消息是老爷让人送过来的,是想让小姐你不必担忧江家的事,他很快就能解决。”
江灵儿惊起骇浪的心却久久无法平息。
“那些酒就算再珍贵,再有价值,也应该不足以让他们对江栀这么念眼相看啊!”
只有有野心的人,才会对那些酒格外看重,因为那些酒可以创造大量的金钱价值,但是永宁侯一向不问世事,更是视金钱如粪土。
曾经有许多人想用美女钱财地位去找他,可他都是无动于衷的。
阿月也是困惑:“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说话的人还说,老爷让你这两天有空回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我知道了。”江灵儿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烦躁。
就在这时,又有声音响起,江灵儿头也没回:“去看看外面在吵什么。”
“看样子灵儿今天心情不佳。”
听到太子的声音,江灵儿立刻起身,笑脸相迎:“殿下怎么来了也不让人说一声,我还以为是手底下有不懂事的小丫头吵闹呢。”
太子像往常一样伸手将江灵儿纳入怀抱,满目柔情:“我来见我的妻子,没必要特意找人通传,更加不需要你提前等候迎接。”
江灵儿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将自己埋进他怀里。
早餐被送进来,两人在餐桌上也是柔情蜜意的,过了一会儿太子才提到江家的事。
“我在大理寺并没有人手,这几日还在想,能不能帮怨妇通融一下,没想到大理寺那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