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对任何异性上心,即便我曾经按捺不住告诉他,皇上和爹爹想让我们成亲,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为什么?我比江栀差很多吗?”
“我都没能得到的东西,现在落入江栀手中了,而且她还丝毫不珍惜,甚至心存怨恨,你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了什么?”
“小姐!”阿月压低声音,严肃道:“你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更何况他们是国之罪臣,老爷跟我们说过,皇上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你不能再惦记着他了。~如?文¨徃¢ /唔-错·内.容′”
“我不甘心!”
“不甘心也得甘心,现如今朝中,应该不会有任何意外,太子日后必定会坐上皇位,到时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与他共享江山,你又何必一直惦记着,很有可能不久于人世的人了呢?”
江灵儿哽咽了一下,抓着阿月无声哭泣。
阿月拍抚着她的后背:“二小姐说的那些话反而是对的,你们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就当他早就已经死了。”
……
江栀安安稳稳的在东宫住了几天,这几天几乎没有见过太子,但是江灵儿大多数时间都陪伴在左右,反正是演戏,表面上的一团和气还是没有问题的。-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至于每天晚上送来的那碗血燕,江栀后来调查了一下,里面夹杂着一种慢性毒药。
她提前将存放在空间里的药材拿出来,制作好了解药,然后当着江灵儿的眼线把血燕吃下去。
然后在某一天,江栀之前见过的阮华登上了东宫的大门。
他们在江栀的院子相见,江栀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想起两人上次见面的事,直接伸出手:“你答应了给我的钱呢?”
后者一愣,随即笑了好几声,倒是他身旁的人板着脸呵斥了江栀一句:“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想着钱,你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栀眼睛一眯,阮华立刻抬手,阻止了那人的声音,温声对江栀说:“抱歉,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我会将他带回去好好管教。”
“至于要给你的钱,我也很抱歉,的确是我这两日太忙了,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只是被我忘在了库房,等手头上的事解决之后,我自然会送到你跟前,只是现在你恐怕要先和我去户部一趟了。”
这个态度让江栀比较满意,也就没有刁难他,只是问:“原因呢?”
“那些酒已经送到了户部,原本好好的尘封了起来,但是昨日有人不小心打破了几个酒坛,接着就发现个问题,你制作出来的这些,好像和刚开始送到皇上面前的有所不同。^求?书¢帮` !哽.芯-最/快.”
江栀眉头一皱:“等结果本就需要一些时间,你们现在就将其打破,还指望能得到上好的酒?”
“不,是有这方面比较专业的人碰巧遇到感觉香味有异常,于是彻查了一番,当初最早送到皇上跟前的那批酒,户部还剩下一点样品,对比过后发现,两种酒的制作方式和配方都有所不同。”
江栀的眸色逐渐沉下来:“所以呢?”
“我现在要带你回去,确定一下情况,若是存疑,接下来刑部那边就要插手了。”
“你们有试过把所有的酒坛全部砸掉,去一一比对吗?”江栀突然道。
阮华脸上空白了一瞬,哑声回应:“这倒没有,只是量毕竟比较大,一一比对需要花费不少人力物力。”
“所以你们就不做了?”
听到江栀的反问,现场的氛围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的身份如同发生了逆转一样。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现在我们已经查出几坛酒有问题了,剩下的那些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出自你之手?”
“那还真是不好说。”江栀哼笑一声:“剩下还有那么多你们都没有检查过,凭什么认定我一定有问题?如果只是这几天恰好是残次品呢?”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同样也可以说,你们证据不足,胡乱定罪!”江栀理直气壮。
阮华身边的人气得脸上都红了,阮华却还是能保持着一点笑,看江栀的眼神中甚至多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欣赏:“那二小姐的意思是?”
“去查清楚,我不介意你们把所有的酒都砸了,就当这些我是免费送给你们的,库房里的那些钱可以准备支付下一批的酒,当然,如果下一批再出现同样的问题……”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知道你浪费的这些材料还有人力物力,可以支撑多少人活多久吗!”那人又气不过了。
江栀装模作样的叹气:“我只是一介女子,没有深谋远虑,也不懂得该如何调查案子,只会用这样的笨办法,否则坐在刑部大堂上的人应该是我,也用不着你们在这里质问我。”
“需要规避这种事情的人应该是你们,该找出解决办法的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