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家父女以外,这天发生的事恐怕会在短时间内被一传十,十传百,但江栀都不关心。-芯·完,夲!鉮*占. ,首!发.
她站在空寂的小院子里,看向一个方向,忽然扬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
过了一会儿,有个黑影飞身而来,在江栀面片半蹲下:“见过世子妃。”
从他手中接过那块晶莹剔透的玉,江栀眼睛猛的一亮:“你是尉迟渊的人?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想我?”
暗卫一般都是经受过一般人无法承受的训练,大部分情况下,情绪都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但如果今天他没有遮住面容,脸上的凝滞会被看到。
他也跟在尉迟渊身边许久了,实在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人物会思念谁。
但他知道世子和世子妃感情甚笃,否则世子不会特地让他过来一趟。
“属下并没能见到世子,只是收到消息来京城办事,并且代替他过来看望一下你,并没有其他的意图,明日属下便要去见世子了。”
“这样啊……”
江栀有些失落,但声音又很快有了精神:“保险起见我们是不能随意通信,但你能够帮我给他送封信对不对?”
“是的。·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那你等我一下!”
江栀兴冲冲跑回房间,写了一封信,郑重其事的交给他,并且对他说:“虽然你应该看到了我在江家的处境,但不要说多余的话,告诉他我一切都好,让他也不要太着急了,我会一直在京城等他回来。”
“属下明白。”
“去吧,注意安全。”
暗卫的身影迅速消失。
江栀脸上的笑一直没有消散,甚至开心的哼着歌,昨天晚上好像还做了一场美梦,醒来之后,她就已经有些不记得自己具体梦到了什么,可总觉得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而且好像还梦到了尉迟渊。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好想念自家的小美人啊,也想念他的怀抱,如果有机会,真想赶紧送那些会阻碍到他们的人立刻下地狱,这样就不用在此饱受相思之苦了。
等到尉迟渊收到那封信,已经是几天之后了,暗卫先是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接着汇报京城的情况,尉迟渊听闻之后详细询问了江家的事。
暗卫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属下无能,在查看世子妃情况时,不小心被发现,我们在江家见了一面,但属下可以保证,绝无其他人知晓。+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尉迟渊摆了一下手,陈某看相,握在掌心的那封信,脸上缓缓有了笑意:“此事你们尚且不知,她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在全盛时期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赢下她。”
即便是处变不惊的暗卫,眼睛也瞪大了一些。
这位世子妃果然是不同凡响!
“你先下去休息吧,京城的事完成得很漂亮,和我预期差不多,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是。”
一直到他离开,尉迟渊才将信件展开,先是在桌面放平,接着去看里面的字,没过多久,他如玉一般的耳尖就开始发红,且一路往下蔓延,直接红到了脖子上。
他最后似是看不下去了,手掌盖在信件之上,低声轻斥,满是羞涩:“怎么许久不见越发流氓了!”
但他勉强平静下来之后,还是红着耳朵将信件折好放在了床头下。
信件内容无非就是一些放浪形骸的大胆言辞,诉说着想念,但思念的不仅仅是他这个人,还说想念他的吻,想念肌肤之亲,甚至说等到见面一定要再……
尉迟渊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在房中端坐到了后半夜,最后干脆去院子里面吹冷风,并且再次独自练习行走,虽然白天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
他没有办法不迫切,除了想要尽快还众人清白以外,也想要赶紧见到这个他无法不想念的人,若是能见到,遂了她的意又何妨?
……
江栀面前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盒,还有漂亮的布匹,据说是现今最时兴的料子。
这阵仗,比当初江家父女加起来送过来的还要多,可郑鸣明明只是一介外人。
江栀手指划过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物,神色没有半分变化:“郑公子忽然送了这么多东西进来,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不知他们会不会在外随意谣传,说你是送了聘礼来的。”
郑鸣失笑:“如若真是聘礼,这些又显得太过寒酸了,我郑家可做不出这种事来,更何况这种行为,甚至可以算是在侮辱江家。”
“这些除了是想要给你接风以外,也是想要跟你道个歉,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年幼时犯下过错的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仔细想来,我也的确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你心里怨我是应该的。”
江栀暗暗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