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栀还没清醒,就已经伸出双手,将旁边的人抱了个满怀,紧接着就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9*5·t`x?t...c\o!m*
“既然醒了就起床,还赖着做什么?”
“不要,还没醒。”江栀含含糊糊的回应。
那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也伸出手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尉迟渊一向是个很严谨的,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作息是不是十分规律的,今天生生陪着江栀躺了半日,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虽说昨日没有白日宣淫,但躺了这么久,也让尉迟渊有些惭愧,脸色一直都不太好。
江栀昨天毕竟好生生的,吃了一大口肉,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也愿意哄着尉迟渊。
之后又有人找过来了,还是刘如雪的人再次提及,想要让尉迟渊过去单独聊聊,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她带了京城的太医过来,想要帮尉迟渊看看身体状况。
尉迟渊并没有立刻回应,江栀则是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吸允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艳艳的痕迹。
尉迟渊颈侧瞬间被烫红了,但也明白江栀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才和传话的人一起走出去。¢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江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
尉迟渊上了马车,不知过了多久,被带到了一处客栈门口,进入房间后,刘如雪缓缓转身,并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凝视着尉迟渊的双眼中溢出了许多情绪。
“有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冷淡到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声音了,狠狠刺痛了刘如雪的心。
她颤了颤,双眼含泪:“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我是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可这方面江栀有优势吗,我最起码没有害过任何人的性命,她一出手就是要杀要打的,我那个丫头的手已经彻底治不好了,要成为一个废人了!”
尉迟渊黑眸一厉:“这是你们的问题,如果你能好好教导你的丫头,不胡言乱语,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昨天即便不是江栀,我也会动手,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抹黑她。”
刘如雪低笑了好几声,有些癫狂:“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即便我现在有了一些名声地位,即便我也能够像江栀一样帮你,你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对吗?”
尉迟渊没有回应,但她知道答案是什么。?k!a^n+s!h`u~d·i/.·c¢o?m′
她紧紧抓着桌子的边沿,手指发白,许久她才再次出声:“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们做个简单的交易吧,我可以尽力治疗你的身体,包括你的双腿,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知道你是想要酿造那些酒,我不得不提醒你,刘氏就是从我这里得到配方的,你觉得,你们真的能够从我这里得到完整且真实的酿造方式以及配方吗?”
刘如雪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难怪我怎么做都觉得不对,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故意这么做的,你……想让我死?!”
拿不到真正的配方,无异欺君之罪,到时候必定是株连九族的下场!
“我要做的事太多了,你在我这里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如果不是你,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不会老的站在这个下场。”
刘如雪失魂落魄的往前走,却不小心被桌脚绊了一下,直直的冲着尉迟渊跪了下去,背脊也跟着弯曲了下来。
“不……不可以,我们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京城,拥有现如今的一切,当初我们被流放,最起码一家人都还活着,我不能死,我们都不能死。”
她膝行上前,攥紧尉迟渊的裤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任何坏事,我也保证不会再打扰你们。”
“你们想要惩罚我没有关系,可我们刘家还有众多无辜的人,之前被流放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些老弱妇孺都和此事无关,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好不好?”
她脸上满是泪水,连声哀求,听起来好像充满了大义。
但他们打交道的时间这么久,尉迟渊对她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认知,她在此时说这些话,我们只是觉得这样的方式更有成功的可能性。
他表情都没有变过,眼中的漠然更是令人心寒。
“我没有帮你们的义务,更加不会接受你所谓的交易,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打算利用这件事来牵制你们,而是想让你自食恶果。”
刘如雪浑身一颤,看着尉迟渊将裤腿从她手中抽走,也因为近距离的姿势,她看到了他颈侧得一点红痕。
她伏在地面上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尉迟渊转身,手刚刚摸上门板,又听到背后传来声音:“尉迟渊,我知道你非池中之物,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