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闻言,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冷笑一声:“刘老四,你这店子坐落在官道旁,每日人来人往,生意兴隆,我们出高价买下,你又何必舍不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齐,盛_小*税`旺\ ,哽~欣′罪¢筷¨”
他说话间,手下的人已经不怀好意地散开,围住了整个客栈。
刘老四脸色微沉,却还是和颜悦色地说:“各位大爷,小店是我一家老小的生计所在,我不能卖。再说,我这店小二大厨都是乡里乡亲,我卖了店,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曲闻放下筷子,崛起脑袋瞧着那男子,微微蹙眉。
他刻意的咳嗽几声,晲了那壮汉一眼:“这位兄台,买卖本就自愿,你这般强迫,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吧?”
那男子一愣,转头看向曲闻,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与他随行的两位却是气质不凡,眼中精光闪烁,显然不是一般人,怕是难以对付。
曲闻见他眼底闪过的忧虑,便知自己气势上占了上风,眉眼中透过一丝不羁,“你们做生意的,就这么不讲道理?光天化日之下强买强卖,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方略一犹豫,随即强硬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挡大爷的道?”
江栀同尉迟渊相视一望,眼里都是意味深长。-我*的¢书*城¢ -首`发·
曲闻主动出手帮忙,难不成这店老板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
曲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站起身特地整理了一番腰间的佩剑,又微虚双眼道:“我算个什么,这就要问你们自己了。在这官道上,大家都是过客,你们想买店,大可与人公平竞争,为何要用这种霸道的手段?”
那男子被曲闻的气势压了一压,脸色微变,但他随即冷笑一声,毫不退让:“过客?我看你是想找麻烦吧?今天这店我们是买定了,你要是识相,就早点滚开!”
江栀见状,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曲闻绝非畏缩之人,只怕这冲突是避不开了。
尉迟渊则不动声色,只是眼神更加深邃,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滚开?”曲闻眼神中乍现出火光,他向前一步,直视那男子:“你们欺人太甚,我曲闻虽非什么大人物,但绝不会坐视不公之事发生。今日,就算拼得一身伤,我也要让你们知道,这世道还有公理二字!”
话音刚落,一股凛然正气自曲闻身上散发出来,令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凛。
“哎哟!”那男子眸色狠厉一瞪,“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给我打得起不来。-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刘老四见这一幕吓得忙劝架,“诸位!别打啊!别打啊!”
可对方却依旧不依不饶,那人身后的兄弟已经举着拳头准备冲上来。
江栀见状,身形一动,挡在了曲闻身前,沉声道:“既然你们非要找麻烦,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话音刚落,一股迫人的气势自他体内涌出,与曲闻的正气相映成辉,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那男子见江栀气势不凡,心中微凛,但面上却不肯示弱,挥挥手,他手下的人便纷纷扑向二人。
然而,他们尚未靠近,江栀形一晃,瞬间出现在其中一人面前,手腕一翻,那人便“哎哟”一声倒地不起,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客栈中的桌椅在冲突中横飞,客人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刘老四面色苍白,惊恐地看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斗,他想上前帮忙,却又害怕自己只会添乱。
尉迟渊见江栀和曲闻联手,已经占据了上风,他暗暗松了口气,但眼见那些人依旧不依不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愤怒。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冲了进来,领头的将领高声喝道:“住手!官府在此,谁敢在官道上闹事!”
那男子见官府到来,脸色大变,连忙挥手让手下停手,自己也退到一旁,瞬间变得老实了许多。
士兵们迅速控制了场面,将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男子手下一一制住。
将领走到曲闻和江栀面前,目光中带着敬佩,对二人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仗义出手,否则今日这官道上恐怕又要添几桩冤案了。”
曲闻摆摆手,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官爷说笑了,我们只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而已。还望官爷能秉公处理,莫让这些恶人逍遥法外。”
将领闻言,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会将他们带回府衙,依法处置。各位客人如有受伤,也请随我前往登记,官府会给予赔偿。”
刘老四见状,连忙上前,感激地说道:“多谢官爷,多谢两位英雄,今天的事真是多亏了你们。”
而当曲闻的脸抬起来时,刘老四蓦然一惊,“你是……”
“刘叔叔,你还记得我吗?”
曲闻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