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了,不管是高门大族,还是王孙贵族,总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展现出自己的贪婪愚蠢,更加清晰的演绎出什么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种场景,他不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但这一次,偏偏就出了江栀这么一个怪胎。
啧!
……
除了齐王府的那些人以外,还有一个人憋了满腔的怒火,正无处发泄,于是将江栀找过来,企图发泄在她身上。
一见面,江少文便大声斥责:“当时你给我的那张纸条到底是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你还是尉迟渊做了什么,或是你们俩人一同密谋算计我?”
一连串的质问砸过来,如果不是还顾及着一些体面江少文,恐怕都要直接动手了,这还哪有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
江栀暗暗翻了个大白眼。
她就知道这个江少文是个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也亏他戴了这么久的面具,还没觉得累。
“堂兄,我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这张纸条也不知从何而来,看上去并不像是尉迟渊的字迹,你当时觉得有问题想要去一探究竟,这与我何干?”江栀做出委屈的样子。
江少文反复张嘴,憋屈得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