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句式听着耳熟呢?”江栀继续问。\E,Z′暁.说\网· ¨首~发?
尉迟渊似乎回忆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仔细想想,江栀连语调情绪都学得极其相似。
他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眼神游移,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去看江栀。
偏偏江栀这会儿不允许他避让,再一次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两人的脸贴的更近了,呼吸缠绕在一起。
“怎么一副这么心虚的样子啊,生怕在我面前承认,你是吃醋了吗?”
“谁、谁心虚了,这又和吃醋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尉迟渊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现在浑身的毛应该都已经炸的竖起来了。
美人就是这么赏心悦目的,即便他前不久才做了惹江栀生气的事,但看着他慌张无措的样子时,她的心还是软了一下。
手指划过他线条流畅的侧脸,她声音也温和下来:“我不喜欢听到那样的话,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说,我知道你是有点小别扭的性子,这个性子我也很喜欢,但是在大事上不许给我别扭知道吗?”
从来没人用这种教育他的方式跟他说话,更何况在需要下决定的时候,他一向果决,哪来的别扭?
可尉迟渊张了张嘴,吐出来的却是:“我下次会注意。`如.文,惘~ ,免?废,跃*黩!”
江栀终于满意了,脸上有了明亮的笑意。
天空的云层好像疏散了一些,被厚重云层遮挡的月亮露了头,银色的月光洒下来,落在江栀脸上。
尉迟渊有时也在想,即便江栀在丞相府,是个不受宠的,可有这样一张明媚的脸,应当早就在京城闻名。
虽说她一直被掩藏,但她身上的光芒终究还是在未来的某一天盛放了,就在他眼前。
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江栀不放,他顿时像被烫到了一样,赶紧收回眼神,同时将江栀从自己身上推开:“你让我以后有话好好说,你也是,一言不合就……以后不许乱来!”
“可我们是夫妻啊,这样的亲密关系不是很正常吗?”江栀不满。
尉迟渊拿眼睛瞪她,她只好暂且作罢。
看在今天两人刚刚和好的份上,就先不做什么了,反正答应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两人间的氛围终于恢复了之后,尉迟渊才再次开口:“赵铭的话倒是没错,这是一件不容易达成的事,提前谋划总是没错的,还是跟他合作吧。?2`8_l\u`._n`e′t¢”
说着正经事,江栀脑子一偏,突然问:“那你上次不愿意答应帮助曲闻,也是因为吃醋吗?”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江栀脑回路时不时会抽风,尉迟渊叹了口气,满是无奈:“我承认,我这一次的确有些意气用事,但还没到那么荒唐的程度。”
“我之前在你们面前说的那些话并不只是托词,而是我真实的想法,我现在是还可以联系一些旧人,但也只能办一些小事,一旦动作大了引来皇上的注意,不仅我们,那些帮我的人也会受到威胁,想要翻案也要等我们能够重新回到京城。”
江栀点头:“这也是,那赵铭提出的合作,你怎么看?”
“这是你来决定的事。”
选择权突然就落到自己手上了,江栀撑着脸歪头:“你知道我是最怕麻烦的,你就不怕我拒绝掉?”
“在他看来,我或许是有一些重要的,但远远比不上你,所以想要怎么做你安排就好。”
尉迟渊在刚才的对话中,已经说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如果说他一开始是想要利用江栀,那么现在,他已经不会那么去做了。
他把所有的一切明明白白的摆在江栀面前,任由江栀自己去做决定,主导权也不是由他一人掌控了。
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但凡江栀抽身或者背叛,那他就是满盘皆输,搭上齐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命。
这种行为看起来或许是自私的,但是江栀这一路保住了太多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的命其实也早就已经落在江栀手中了,更别说有一些人跟在他们身边,也是愿意为江栀效力。
江栀晃了晃脑袋:“按照你这些分析的结果来看,我怎么觉着,我好像可以揭竿起义,当个皇帝玩玩?”
即便是尉迟渊都被这样的话给惊住了,片刻后,他笑出声,胸腔震动,笑意明晰,像是盛放的昙花,清冷又惊艳。
但是当皇帝又哪有那么容易,江栀不认为自己会折腾那些权谋之术,相反,尉迟渊才是天生的掌权人!
……
这个夜晚发生的所有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尉迟渊和江栀休息一晚,再次醒来,也只是向往常相处着,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和好的人依旧战战兢兢,不知江栀会不会离开。
碰巧的是,赵铭再一次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