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甚至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尉迟渊给他下的药起作用了。/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事,解决掉下一批杀手,确保我们不会再受到伤害,我就将那枚令牌交给你。”尉迟渊出声。
“不行!”黑衣人将怒火压了又压,这才继续道:“我们是碰巧得到这个消息的,但我们并没有抓住泄露消息的人,时间久了恐怕会有更多人知道,若是出现太多人与我们争抢,那些东西最后是不是能全数到我们手上还不好说。”
“只帮我们解决掉一批杀手,你们就想要那么多宝贝,这笔生意做得挺值啊!”江栀眯着眼睛开口。
黑衣人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我们可以派人跟在你们身后保护你们,但我们不能保证所有的追兵都能诛杀。”
“尉迟渊,那些东西现在留在你手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了,秦王府剩余的所有残党全都在这里了,你很清楚,你已经毫无翻身之力,我也希望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把人逼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江栀袖子一撸,但是被尉迟渊阻止了。
尉迟渊直视着黑衣人:“可以,解决掉下一批追兵,我就告诉你令牌在哪。”
“那我身上的毒……”
“你让我不要太过分,你呢?”尉迟渊暗中的阴郁沉得吓人。\s\h~e′n*n\v~f\u+.\c.o?m+
黑衣人收了声,用力一甩手,快速离开原地。
江栀撇嘴:“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这笔买卖做的也太不划算了,更何况我也可以保护你呀,不如你把那一整个金库给我算了!”
尉迟渊顿了顿,忽然想到他们流放当天,她流露出的神采,有些无奈:“你怎么这么财迷?”
江栀眼睛瞪大:“你还真是视金钱如粪土啊,这天下有谁不爱钱?你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吗,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谬论!”
“才不是!”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最后尉迟渊决定不跟小姑娘计较,别过头时,小声问:“身体如何了?”
“我有解毒药,完全没问题。”
“哪来的?”
“你们王府的金库啊,应该是有人给你们送礼的时候,选了这种贵重的药物,我当时觉得或许有用,就偷偷拿了一些。”江栀张嘴就来。
他们齐王府曾经门庭若市,不少人送来奇珍异宝,尉迟渊倒是没有多疑,只是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江栀的身体。′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你、你都把那些东西藏在哪了?”
江栀眸子转动了一下,摊开双手冲他眨了一下眼睛:“你想知道吗?”
尉迟渊:……
他突然不是很想知道了,总觉得她恐怕又会吐出什么放浪的话,左右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可尉迟渊打算放过江栀,江栀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见他转过身,又跳过去蹲在他身前,手肘搭在他双腿上,两手捧着脸:“夫君,刚才你与那个黑衣人对峙的时候,我就醒了,你知不知道,你一脸杀气的样子特别性感?”
“什么?!”尉迟渊受到惊吓了。
江栀却不理会,伸出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美人儿,你……”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因为尉迟渊物理闭麦,把她的嘴给捂住了。
担心她后面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尉迟渊将人拉过来,禁锢住她的身体,脸红耳红的说:“赶紧休息,不许胡闹!”
谁知江栀又流氓的在他掌心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去睡,尉迟渊却羞得要熟了。
……
这天晚上估计有很多人都没有睡好,尉迟川等人是着急的,因为天一亮他们就要启程,等同于要直接将江栀抛弃,而有些人则是等着赶紧瓜分掉江栀的财产。
于是一大早,一众人又开始闹哄哄,这一次陆自并没有刻意阻止,而是准备在一旁看戏。
于是在众人争论的时候,江栀像是诈尸一样直挺挺的坐起来,把不少人吓得脸色发白,一屁股坐在地上纷纷后退。
江栀扯开唇角,露出一点小尖牙,阴森森道:“我尸骨未寒,你们就想着要分食掉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就不怕我来找你们索命吗?”
“啊!”
有人惨叫一声,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江栀没忍不住,乐不可支,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
周氏难以置信的指着她:“你怎么还活着?!”
江栀清亮的眸一转,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虽然知道我和二婶的梁子结大了,但也没想到你这么着急让我去死啊。”
“你少含血喷人,是昨天大夫说你活不下去了,所有人都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