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罪名，已经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江栀正想要收回视线，就看到人群里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忽然退出了人群。
一回头，发现尉迟渊还在品茶，仿佛置身事外的得道高人一般，身上那股子清清冷冷的气息让她移不开眼。
“这个周毅虽然没脑子，又嚣张跋扈，可如果他真的做了坏事，并且被人抓了个正着应该是没有脸面当众大发雷霆的。”
尉迟渊放下茶杯，深邃的双目看过去：“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了，又对他这般了解？”
江栀瞬间卡壳。
完蛋，她那次刚过去的事，就没有在尉迟渊面前挑明过，理论上来说双方应该是不认识的。
尉迟渊话音一转，又道：“不过也对，他在京城中的名声还是比较大的，你又是丞相之女，想来曾经应该是接触过的。”
看到尉迟渊薄唇边勾着一点的弧度，江栀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尉迟渊捏着茶杯的手指一紧：“你……生气了？”
“夫君这般聪慧，脑子又转得格外快，顷刻间就能把人都刷得团团转，我哪有那个本事跟你生气啊。”江栀阴阳怪气道。
尉迟渊停顿了一下，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口：“我只是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