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担心他毁容了,毕竟他们从初次见面一直到现在,她就一直美人长美人短的。.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
但她的神情是没法作假的,她也是在为他着想。
……
在客栈停留了两天,这会儿又开始吃苦受罪,又有不少人都受不了了,特别是刚刚下过大雨,才放晴没多久,一路泥泞,让众人更加狼狈。
尉迟渊的轮椅也会陷进泥土里,江栀从刚开始的得心应手,到了后面已经开始有些吃不消了,但并不是因为招架不住,而是生病了。
江栀摸了一下额头,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吐出一口热气。
她有多久没这样无力过了,这身体也太废了吧!
尉迟渊也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伸手碰了一下她烧红了的侧脸,立刻扬声冲陆自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在附近休息一下吧。”
“我记得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之前我们在那家客栈耽搁时间太久,需要加快速度!”
陆自不善的声音传过来,带着讽刺:“世子大人金枝玉叶,但也不要太过于为难我们,我们也是要交差的。”
尉迟渊轻笑一声,冷意凛然:“原来你还知道你是要交差的,流放之人在路上病死是平常事,但前提是无人帮忙申诉,若我们出了意外,你确定就不会有事了吧?”
齐王府在京城还是有一些旧人的,虽然不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放过齐王府一众人,但不代表不能对他这个小小的官差下手。\d¨a?s_h,e+n^k?s′.*c^o_m+
办这种差事从未这么憋屈过的陆自,脸色黑成了锅底色。
“原地休息,明日一早尽快启程。”陆自略带警告的眼神看向尉迟渊:“别做得寸进尺的事!”
尉迟渊没有理会,第一时间看向江栀。
江栀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为了我吗?”
尉迟渊的脸瞬间通红,有点磕巴的说:“胡说八道些什么,是我觉得天色不早了,路上坑坑洼洼,夜色太暗,看不清难以行走,与你何干?”
江栀歪着头靠过去,微微发热的身体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给尉迟渊:“可我真的生病了啊,应该是发烧了,头有点疼,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哄哄我吗?”
虽然知道她大概是有点不舒服,但没想到她的体温会这么高。
尉迟渊有些惊慌的拥住她的身体:“你病成这样怎么都不说一声,若我刚才没有让陆自停下休息,难不成打算就这样继续往前走,你也不怕……”
没说出来的话,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欣*丸~夲_榊?颤~ ,蕪′错!内?容?
江栀确实很难受,但也不是无法承受,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这些小病小痛根本不可能扰乱她,更何况她已经准备好了退烧药。
老夫人察觉到不对劲,走过来询问:“江栀怎么了,生病了吗?”
尉迟川也跟着走过来了,身边还跟着沉默的曲闻,曾经接受过江栀帮助的人也一起过来关心。
这么一大群人围着江栀都不好拿药出来了,只能无力的倒在尉迟渊身上,干脆趁机圈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颈侧。
这时的尉迟渊顾不上被占便宜的事了,让人帮忙烧了热水,并且帮江栀把脉。
他对医术没有那么精通,但曾经随父亲出征,小病小伤还是可以处理的。
还好只是发热,想来是这段时间身体压力太大造成的,其中一部分原因应该是来源于他。
“世子,热水烧好了,我们在里面放了一些姜。”
尉迟渊低声道谢,将碗接过来。
江栀闻到姜的味道,小脸整个皱巴巴的:“我不喝。”
“这是驱寒的。”
“不喝。”
尉迟渊叹了口气,压低的声音不仅多了一些耐心,也多了一些轻柔:“现在条件有限,等明日我让陆自去给你买一些药来,今天先喝一点。”
见江栀没有回应自己,尉迟渊纠结了一下,先是飞快扫了一眼周围人,而后在江栀耳边小声说:“你喝下去,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江栀立刻睁开眼睛看他:“真的吗?”
尉迟渊耳尖发红发烫,有些咬牙切齿:“你也就在这方面格外有精神了,赶紧给我喝下去,等会就凉了!”
江栀捏着鼻子把带碗姜汤喝下去,迫不及待的点了点自己的唇角,两眼亮晶晶盯着尉迟渊不放。
尉迟渊心脏变得滚烫起来,像是被江栀的体温感染到了。
“你就不能提一点别的要求吗?其他的我也可以尽可能满足你,只是或许需要花些时间。”尉迟渊企图跟江栀商量。
但是流氓是不讲道理的。
更何况不管要什么,江栀都是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亲自去取,但美人主动可是不可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