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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名府的炮兵(2 / 3)

环,这无疑是童贯走私军械的铁证。

寅时初,铜冶镇最后一处冶铁炉也被点燃,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城镇。

岳飞带领主力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入城门,只见张猛拎着高虎臣的头颅,傲然站在熔炉旁。

他的梢已被高温烤得卷曲,整个人散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炉口流淌出的铁水,在地上蜿蜒前行,宛如一条血河,裹挟着几具辽国武士的焦尸,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看看这个。”

赵虎一脚踢开库房的铁门。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库房内赫然立着两百具未完工的重甲。

甲片上的云雷纹,明显是辽国皮室军的制式,然而胸甲处却刻着大宋军器监的流水编号,这一现令人震惊不已。

陈太初弯腰拾起半块熔毁的腰牌,冷笑一声道:“童枢密给辽人造甲,倒是比给边军造的结实得多。”

就在此时,镇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陈德胜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辽商走进来。

那辽商的羊皮袄内襟里,缝着童贯的亲笔信,信中要求“以甲换马,秘送白沟”

陈太初将信纸凑近即将熄灭的炉火,在高温的作用下,童贯的花押渐渐显出“高托山”

三字水印。

原来,童贯早已与流民军、辽国勾结在一起,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罗网。

五更天,铜冶镇的天空飘起了雪,雪花与灰烬混在一起,纷纷扬扬地飘落。

陈太初站在残破的南墙上,望着那被铁水凝成狰狞鬼面的城门,对岳飞说道:“把辽甲熔了,打成农具分给流民。”

停顿了一下,他又低声补充了一句:“留十具完好的,用童贯送的贡绸裹好,年后送到他寿宴上。”

这场战斗在《宋会要辑稿》中仅仅留下了八字记载:“十二月丙午,焚铜冶贼巢。”

但在真定府茶楼的说书人嘴里,却代代相传着更为精彩的故事:那夜炮声如雷,铁水化龙,有辽商吓得哭嚎“南朝有妖术”

,自此不敢轻易南下牧马。

而真正改变战局的,是此战后陈太初命王铁柱改良的“水冷炮管”

,这一创新将虎蹲炮的射提升了三倍。

而鲜为人知的是,这一灵感竟源自守军泼水灭火时产生的蒸汽。

寅时的铜冶镇飘着细雪,陈太初立在扭曲的城门残骸前,指尖拂过被铁水凝成獠牙状的铆钉。

镇内十二座冶铁炉仍在冒烟,焦糊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他却嗅到更危险的气息——那是流民军溃败前焚毁账册的油墨味。

“传令各营就地修整,斥候队前出三十里。”

陈太初解下染血的披风丢给亲兵,冻僵的手指在舆图上敲出脆响,“重点探黑石岭隘口,凡山道积雪有异动,立燃紫烟示警。”

张猛正带人清点火药损耗,闻言抬头:“要不要把虎蹲炮分拆运过去?”

“不必。”

陈太初望向城北起伏的太行山影,“黑石岭的仗,得换个打法。”

镇东荒滩上,陈德胜的安民棚已支起三十顶。

流民裹着从辽商货栈抢来的羊皮,排队领掺了糖霜的麸饼——这是用缴获的辽国蜂蜜混观音土烤制,硬得能硌崩牙,却比高托山的树皮团子香甜百倍。

“识字者领双份!”

陈德胜挥着《分田册》,册页间夹着磁粉,沾过印泥的指印会在月光下泛青。

七个混在队伍里的辽国细作,因掰饼时露出虎口刀茧被揪出,此刻正吊在旗杆上示众。

“大人,这妇人抱着死婴三天了”

亲兵指着蜷缩在炉渣堆旁的女子。

陈德胜蹲下身,用刀尖挑开裹婴布的瞬间瞳孔骤缩——那婴孩胸口钉着枚辽国狼头镖。

他默默解下大氅覆住尸身,转身对匠户喝道:“熔十柄辽刀,打口铁棺!”

赵虎的军医帐里弥漫着大蒜酒味,这是陈太初按《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改良的金疮药。

二十个重伤员躺在草席上,半数伤在冲锋阶段——虎蹲炮第二轮齐射慢了半刻,让城头守军有机会泼下滚油。

“炮组新兵装药过满,炸膛两门。”

赵虎捧着焦黑的炮管残骸,“按军规该杖八十”

“杖责免了。”

陈德胜掀帘而入,“让他们去铁棺铺打下手,手熟了再归队。”

最里间的病榻上,十七岁的装填手二牛正盯着焦糊的右手呆。

他因紧张将引信提前点燃,赔上三根手指,却救了同组五人。

陈太初进来时,少年挣扎着摸出块硫磺结晶:“大人俺现炮膛抹这个,哑火能少些”

岳飞巡视完城防,在箭楼找到凝视北方的陈太初。

“我军伤亡不足三百,歼敌七千。”

他递上浸血的塘报,“但神机营的兄弟说”

“说新军太顺了?”

陈太初轻笑,指尖在女墙冰霜上画着等高线,“你看这铜冶镇,城墙比雄州矮两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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