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晚别过脸不看他,声音闷闷的:“陆景声,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两个小时前,情事结束,两人也洗完了澡。
江辞晚是想马上就睡觉了。
可没想到陆景声抱着她,手不安分地摸着,再次起了坏心思。
结果就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刚刚已经是他们洗过的第二遍澡了。
在浴室里,如果不是江辞晚极力抗议,陆景声可能还想要一次。
后来,她赶紧跑了出来,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洗。
“晚晚,我忍不住。”
陆景声实话实说,“节制不了。”
这道理就跟江辞晚面对香香软软的奶油蛋糕一样。
如果蛋糕摆在面前,她自己也做不到一口都不吃。
这么大的诱惑,谁忍得了
他伸手帮她揉着腰。
“我给你揉揉。
下次我轻点,尽量节制。”
虽说大概是做不到的,但他的态度得表明。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江辞晚生气地控诉他。
他没说累,她都听累了。
这和他在床上说的“最后一次”
有什么区别
反正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全是骗她的。
江辞晚胸膛起伏着,来了脾气,气呼呼地在他胳膊上用力掐出个红印子。
“陆景声我警告你,老实点!”
江辞晚用力推着他,现在也不准备和他讲道理。
“反正你以后要是不老实,我们就分房睡。
再这么过分的话,我干脆回去和爸妈住。”
陆景声见她这样,知道她是真的要生气了,这才妥协。
“好,我都听你的。”
他贴过去,是求饶的语气,“我不动你,我们抱着睡觉吧,不做什么了。”
见他应该是知道怕了,江辞晚在他胳膊残留的红印上用力戳了戳,这才作罢。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使唤他给自己讲故事。
“你给我讲故事。”
“好。”
陆景声应了声,随口说着从书里看来的情节。
按理说,江辞晚现在已经结了婚,应该是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但情况却刚好相反,人被惯得越来越娇气。
尤其是在陆景声面前,更是无法无天。
晚上非要他抱着才能睡,有时候嫌他呼吸重,要推远些,有时候又觉得他抱得松了,非往他怀里钻……
睡之前还总是会折腾出一些小动静,要陆景声讲故事又或者唱歌,哄她睡觉。
陆景声可没少被她折腾。
只不过是他自己惯出来的毛病,那也只能继续惯着。
总归,不管江辞晚是成熟还是娇气,现在都是他的妻子。
她想怎么样都好。
陆景声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又轻又缓。
“从前有位骑士,他爱上了一位善良可爱的公主。
他准备为心爱的公主打造一顶会光的王冠,求公主嫁给他。
他拜托猎户带他去深山里找金矿,挖金子做王冠……公主喜欢花,他去镇上找小女孩要了好几十种鲜花的种子,要种出来最美丽的花做成花束……他还想办法找到住在海边的神秘巫婆,拿到会光的宝石……
最后,骑士忙了很久很久,终于做出来一顶华丽无比的王冠送给公主。”
江辞晚的眼皮渐渐沉,但还强撑着精神问:“然后呢公主答应他了吗”
“当然答应了,公主戴上了骑士送的那顶王冠。”
陆景声握住她的手,轻轻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又问:“你觉得,骑士最感谢的人是谁”
江辞晚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找金矿的猎户骑士以前应该很穷。”
陆景声摇头,脸在她间蹭着。
“那是送鲜花种子的小女孩”
江辞晚打了个哈欠,声音更轻了。
“不对。”
“那就是神秘的巫婆,没有她就没有会光的宝石!”
陆景声依旧出声否认。
“那到底是谁啊”
江辞晚马上就要睡着了,下意识往他怀里去,要贴着他。
看着她困顿的模样,陆景声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蛋。
“是公主。”
“嗯”
“要谢谢公主,愿意为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