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其他民营企业,政府会不会有更配套的扶持政策?比如税收减免、专项基金?”
我提出了一个更具前瞻性的想法,这不仅能解决汪氏的问题,还能为整个行业的社会保障体系完善贡献力量,这才是企业应有的社会责任。
系统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调取更宏观的数据:“根据华国《关于促进民营企业健康展的指导意见》,地方政府对‘可复制、可推广’的企业社会保障创新项目,可给予最高5oo万元的专项奖励,并优先纳入地方重点民生项目库。
若汪氏牵头成立‘民营企业重疾养老联盟’,预计第一年可吸引2o-3o家同规模企业加入,资金池总规模可达5o亿元以上,届时可与国家级金融机构合作,争取更低成本的资金运作渠道,进一步提升补贴能力。”
我猛地睁开眼,桌上的台灯将光影投射在方案草稿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突然有了生命。
系统的智能在于它能精准计算数据、预判风险,而我能做的,就是从一个员工的困境看到整个群体的需求,从一个企业的方案想到整个行业的未来。
“就这么定了。”
我在脑海里对系统说,“先完善汪氏的方案细节,下周我去见省改委的领导时,把推广联盟的想法也提出来——既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更要铺好长远的路。”
系统的电子音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肯定:“已根据对话内容更新方案文档,新增‘视同缴费细则’‘跨企业联盟可行性分析’两个附件,数据模型已同步优化,误差率控制在o8以内。”
我拿起笔,在方案草稿的标题旁写下“试点+推广”
四个字。
岳离的辞职报告还放在桌角,那张皱巴巴的纸此刻不再是无奈的告别,而是推动变革的——我不仅要让岳离能安心治病,还要让更多像他一样的员工,不再为疾病和养老担忧,这既是企业的责任,也是我作为董事长,对“以人为本”
最直接的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