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董事长,军方要求调用我们部署在码头的毫米波雷达。”
技术总监的声音带着一丝亢奋。
我想起去年集团投入二十亿研的安防系统,当时董事会有人质疑民营企业搞这么高级别的安防是浪费,父亲却说“国之疆土,寸土不让,我辈商人虽不能执戈守边,亦当筑牢防线”
。
此刻那些分布在码头各个角落的传感器,正像警惕的哨兵般记录着楚濂的一举一动。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白老将军来的消息:“勿忘初心。”
我望着窗外雨幕中若隐若现的汪氏集团总部大厦,那座顶着红色五角星的建筑在风雨里巍然不动。
楚濂大概永远不会明白,有些东西比北海道的温泉别墅更值钱——比如站在祖国土地上的底气,比如深夜梦回时敢挺直的脊梁。
系统提示楚濂正往货轮方向移动,他口袋里的u盘信号源像个跳动的污点。
我对着麦克风沉声下令:“各单位注意,收网。”
雨声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声都在重复着那句话:卖国贼,绝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