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到第17组参数时自动激活,把整个实验室的数据库搅成一锅粥。”
“记得把‘锅’甩大点,”
我端起香槟,朝着约翰的方向遥遥一敬,“我已经让汪氏集团研部把那组假参数的‘简化版’,匿名到几个国际科研论坛上。
就说是‘华国民间爱好者的推导成果’,保证那帮技术傲慢者会当成‘实锤证据’。”
“这招够狠,”
王局的笑声里带着赞叹,“等他们拿着假数据开新闻布会时,我们的真技术已经量产了。
对了,你让老李准备的‘电磁回马枪’调试好了吗?”
“就等约翰启动干扰器了,”
我望向贵宾区那两名假装交谈的“宾客”
,他们西装下的电磁干扰器指示灯正在微弱闪烁,“一旦他们按下开关,地毯下的屏蔽网会把干扰波反射回去,让他们的设备当场过载报废——顺便还能‘误伤’约翰藏在身上的备用窃听器,坐实他的间谍罪证。”
水晶灯下,约翰正慢慢靠近展示牌,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块印有“陷阱代码”
的电子屏。
我的视网膜上,信号追踪雷达突然爆出强光——不是约翰的信号,而是来自地下车库的通风管道。
“等等,”
我瞳孔一缩,“有新情况!
地下三层的热成像显示,有三个热源正沿着污水管道移动,度极快!”
“意料之中,”
王局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半小时前就现了,那是他们的‘死士’小组。
不过汪董事长你忘了?我们在污水管道里灌了特殊的声波凝胶,现在他们每前进一步,脚步声都会被放大十倍传给我们的声呐系统。”
他顿了顿,补充道:“已经让行动组在管道出口布下了‘欢迎仪式’——高压麻醉网,保证他们醒过来时,只记得自己在下水道里迷了路。”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约翰的指尖终于碰到展示牌。
下一秒,整个宴会厅的电子屏突然闪烁起来,呈现出“系统被入侵”
的乱码——这正是我们为他精心准备的“胜利假象”
。
“收网的时候到了,”
我对着耳麦下令,同时激活了腕表上的国运纹路,“让约翰先生好好欣赏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瓮中捉鳖’。”
此刻,三公里外的指挥车里,王局看着屏幕上彻底锁定的信号源,按下了红色按钮。
而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伪装成宾客的国安局探员们,正用眼神交流着同一个信息:这场由我们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已经在约翰?怀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收紧。
每一步陷阱,每一次反制,都如同精密齿轮般咬合——这不是运气,而是从一开始就计算到极致的完美布局。
就在这时,约翰?怀特突然转身,快步走向贵宾区的应急通道。
我给小林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举起对讲机:“各小组注意,目标移动至c区防火门,便衣服务生按三号预案跟进。”
我则转身走向主讲台,拿起话筒时,系统面板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会场西北角通风管道内有异常热源,疑似第二路渗透人员。”
与此同时,信号追踪雷达在视网膜上画出一个红色箭头——约翰?怀特并未送加密信号,而是将一枚微型存储卡塞进了通风口的缝隙里。
“有意思,玩声东击西?”
我冷笑一声,指尖在腕表上快输入指令。
系统奖励的【推演沙盘】瞬间展开,无数条可能性分支中,一条红线格外刺眼:约翰?怀特的存储卡里藏着病毒程序,一旦接入会场网络,将篡改所有电子屏显示内容,把假参数“坐实”
为华国窃取的技术成果,配合无人机残骸与电磁干扰,制造“华国科技依赖窃密”
的舆论陷阱。
“老李,”
我对着耳麦低声下令,“让技术部假装接入存储卡数据,用虚拟主机跑模拟程序,把病毒引到隔离服务器。
另外,把真正的量子电池参数加密后,通过卫星链路传给境外那几个‘关心’我们技术的实验室。”
台下,约翰?怀特正与两名“宾客”
交换眼神,那两人的西装内衬隐隐透出金属光泽——是藏着电磁干扰器的特工。
我按下讲台侧面的隐蔽按钮,会场穹顶的装饰灯带突然切换成冷蓝色,这是行动开始的信号。
“各位来宾,”
我举起话筒,声音通过反干扰频道传遍每个角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