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费云帆的惨状和他那无尽的恨意。而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他欠我的,还有太多太多要偿还。 “系统,把音量调大些。” 我端起重新斟满的红酒,看着屏幕里龙哥扯开费云帆最后一块遮羞布,“我想听听,他的求饶声,有没有当年我在医院断腿时的哀嚎好听。”
电子音刚落,费云帆凄厉的哭喊就像针一样扎进耳膜,混杂着铁链撞击声和龙哥低沉的笑骂。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声都像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带着血腥气。项圈上的红宝石随着他的挣扎不断晃动,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妖异的光影,像极了他当年亲手为我编织的地狱图景。
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时带着灼人的温度。屏幕里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费云帆的身影在龙哥的阴影里逐渐蜷缩成一团,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搐。系统自动将画面切换成实时监测数据,他的心率已经飙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血压却在持续走低,各项生命体征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急速下坠。
“记住这种感觉,费云帆。” 我对着漆黑的屏幕轻声说,指尖划过冰冷的玻璃,“这只是你欠我的零头而已。”
手机在水晶托盘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 “苏晴” 两个字时,我正看着系统推送的最新热图 —— 费云帆穿着粉色蕾丝吊带裙,被龙哥拽着项圈在宴会厅里给宾客倒酒,红宝石项圈随着他屈辱的动作晃出刺眼的光。
“董事长!你看到了吗?!” 电话刚接通,苏晴兴奋的尖叫就炸得我耳膜发麻,背景里传来开瓶器刺破软木塞的脆响,“我刚开了瓶 82 年的拉菲!就冲费云帆这副鬼样子,值得!太值得了!”
我瞥了眼屏幕里费云帆被宾客们用烟头烫手背的画面,他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强撑,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锃亮的地板上:“苏董,我也是刚看到,龙哥倒是会玩。”
“何止会玩!” 苏晴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酒杯碰撞的叮当声透过听筒传来,“董事长,你看他脖子上那红宝石项圈,当年他追我的时候,说这种东西只配给宠物戴!现在呢?他自己戴着像不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系统贴心地调出苏晴的实时画面:她穿着真丝睡袍坐在落地窗前,电脑屏幕上正循环播放费云帆跪舔龙哥皮鞋的视频,脚边的地毯上已经空了三个红酒瓶。她举起酒杯对着屏幕里的费云帆遥遥一敬,仰头饮尽时脖颈的弧度都带着报复的快意。
“苏董,还记得他当年怎么羞辱你的吗?” 我翻动着系统存储的旧闻,弹出费云帆接受采访时说 “苏晴这种女人只配给我提鞋” 的新闻截图,“现在全网都在传他被龙哥当成玩物,那些曾经巴结他的媒体,现在把他的黑料扒得底裤都不剩。”
“扒得好!” 苏晴重重拍了下桌子,听筒里传来瓷器震动的轻响,“我刚让助理把他当年转移我财产的证据也发出去了,顺便加了个话题 ——# 费云帆骗财骗色 #。你猜怎么着?半小时就冲上热搜第二!”
屏幕里的费云帆突然被龙哥拽着头发按进冰水里,他拼命挣扎的样子像条离水的鱼。苏晴的笑声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你看他呛水的样子,跟当年他把我推下泳池时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他笑得比谁都开心,现在轮到他哭了!”
我看着苏晴把手机架在酒杯旁,镜头对准电脑屏幕里费云帆被灌药的画面,她对着镜头涂口红的动作都带着雀跃:“绿萍,我们得庆祝一下。明天来我酒庄?我存了瓶 58 年的柏图斯,就等着看费云帆身败名裂的这天开封呢。”
系统突然插入一条财经新闻:费氏集团股价暴跌 80%,濒临破产清算。苏晴看到推送时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红酒洒了半杯在睡袍上也浑然不觉:“你看!报应来得这么快!他当年掏空我公司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屏幕里的费云帆已经被药劲折磨得意识模糊,龙哥正拿着相机给他拍摄不雅照片,闪光灯在他惨白的脸上明明灭灭。
我听见苏晴对着电话那头轻哼:“最好让费云帆这个人渣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最好让他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最好……”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随即又拔高了调门,“最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看着苏晴把红酒瓶底朝天倒在嘴里,酒液顺着下巴流进睡袍领口,她对着屏幕里的费云帆竖起中指,眼里的恨意像燃烧的火焰:“绿萍,这才只是开始,对吧?”
我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指尖在系统面板上敲下 “启动下一步计划” 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