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注册地遍布十二个国家,内容直指您窃取医疗技术专利!”
“启动 b 计划。” 我点开云端数据库,将楚濂与境外公司的秘密邮件拖进共享文件夹,“把这些证据匿名发给《金融时报》,重点标注他三个月前接触专利掮客的时间线。另外,安排技术团队监控所有抹黑账号,找到他们的服务器节点。”
这时,法务总监匆匆推门进来,手里的文件夹夹着国际律师函:“楚濂在硅谷注册了新公司,声称掌握汪氏医疗设备的核心缺陷,准备召开跨国发布会。”
“通知研发部,连夜整理设备的临床试验数据,做成中英双语白皮书。” 我敲击键盘调出瑞士展会流程,“联系媒体提前透露消息 —— 我们将在首秀现场开放源代码,邀请全球专家现场验证。”
突然,董事长专线响起,是瑞士合作方的紧急来电。我按下免提键,对方急促的英语夹杂着焦虑:“汪小姐,网上的负面新闻已经影响到我们的合作信任......”
“汉斯先生,我理解您的担忧。” 我滑动屏幕,将楚濂雇佣水军的资金流向图投到墙上,“这些证据将在明天同步给瑞士警方。另外,我提议提前召开媒体见面会,由您亲自介绍我们合作研发的最新成果。”
挂断电话后,小陈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楚濂正在外网直播,说您贿赂政府官员才拿到智慧医疗项目!”
我轻笑一声,点开加密文件夹里的录音:“这是他和竞争对手的通话记录,里面清楚提到如何伪造举报信。把这份证据交给纪委,同时让宣传部准备短视频,用数据展示政府对医疗企业的扶持政策。”
第二天,宴会厅挤满举着话筒的记者。楚濂不知从哪又冒出来,脖颈挂着褪色的红绳 —— 那是我们订亲时他硬要戴的转运珠。“绿萍,你摸着良心说,汪叔叔的心脏病发,是不是你故意断了他的特效药?” 他声音哽咽,却悄悄用袖口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轻点遥控器,大屏幕立刻投出监控画面:“2023 年 6 月 15 日,楚先生在药店购买降压药时,故意将‘替米沙坦’换成‘普萘洛尔’,导致我父亲心律失常。” 画面里楚濂戴着鸭舌帽,收银条上的签名清晰可辨。
全场哗然。楚濂脸色骤变,踉跄着后退:“这、这是伪造的!”
“是吗?” 我冷笑一声,调出银行转账记录,“您母亲住院时,突然收到的三百万‘爱心捐款’,捐赠人恰好是汪氏集团的竞争对手?” 我举起一份司法鉴定书,“还有您提供的‘证据’照片,像素与拍摄时间完全对不上,要不要请专家现场解析?”
楚濂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扯开衬衫:“你以为自己干净?当年你车祸后,不是也想让紫菱给你当腿......”
“够了!” 我重重拍桌,水晶杯里的红酒溅出猩红的弧线,“我承认,年少时我确实嫉妒过紫菱,但从未伤害过她分毫。倒是某些人,用甜言蜜语骗光女孩的积蓄,再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我示意助理播放录音,楚濂哄骗紫菱抵押房产的对话在大厅回荡。
楚濂面如死灰,踉跄着撞翻椅子。闪光灯此起彼伏,我抚平裙摆,对着镜头露出职业性微笑:“法律会给所有人公正。另外,汪氏集团新研发的智能医疗设备,将在下周正式投产。”
走出会场时,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手机震动,是董事会的苏晴发来的消息:“汪大小姐,我苏晴永远相信支持你。” 我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终于松了口气。这场闹剧,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