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一抖袖袍,示意吴超仁看看四周,然后才反问道:
“居士觉得,贫道需要钱吗?”
吴超仁脸色一滞,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他以为,这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也没有用钱办不成的事,但眼下的情况,让他对自己多年形成的认知产生了疑问。
一个人如果不爱钱,不需要钱,那该怎么拿捏对方?
吴超仁想了想后,倒也想到了答案。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语气带着哀求:
“道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行行好,救救他吧。”
“求求你,只要能救好我儿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要什么我都满足!”
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似乎只有下跪一途。
碧松道长并未有丝毫动容,他任由吴超仁跪着,依然还是淡淡的口吻:
“他被人用锁阳针封了功能,不是什么病症,所以我无能为力。”
“锁阳针?”吴超仁一脸不解,“那是什么?”
“一种针灸术,本意是帮助那些修炼童子功之类的修炼者锁住元阳,不破其身,却不想被人用在了普通人身上。”
吴超仁身子晃了晃,苍老的脸上闪过愤怒和惶恐,心底更是生出一阵懊恼。
那个陈斌,原来不是普通人?
是修炼者?
那还如何为儿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