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敖光不懂事,不知道真相,只顾护着姐姐!”
小团子只能往自己身上推,承认都是自己的错,以减轻天君对花若芷的火气。
“哼,这样的姐姐,龙王不要也罢!”
“天君的话,敖光不敢不听,但姐姐救过我的命,真心护了我千多年,她再如何,我也不能不认她!
否则敖光不成了忘恩负义不仁不义的人吗?”
小团子严正说道,声音铿锵有力,差点让花若芷把峙不住落哭,她咬紧嘴唇,压抑着。
“她是灵族妖孽,龙王硬认她,是要与她一起对抗天宫吗?”
“敖光不敢,但姐姐有难,敖光不能置之不理!”
“你敢?你不管东海死活了?”
天君厉眼怒瞪,语气威武霸气不容置疑。
“敖光是敖光,东海是东海!
我相信明绍天君是顶天立地仁慈的大人物,不可能因我而致罪于东海!”
“你!
哼,龙王好大顶帽子!
可惜本君不戴!
你既是东海龙王,就代表东海一切,你敖光硬要与灵族妖孽一起,那别怪本君不顾往日老龙王的情分!”
“姐姐不是灵族妖孽,天君,姐姐什么都不知道!
她可是在你天宫你眼皮底下长大的,是你的子民啊!”
小团子忍着怒火,耐心反驳道。
“你…”
天君被小团气堵的哑口无言。
因为这是事实。
“龙王,花若芷虽在天宫长大,但她已被除了仙名,摘了仙籍,配忘川了!”
太白金星插嘴道。
“她不再是天宫之人!
“话虽如此,老君,但姐姐毕竟是在天君身边长大的孩子,本性一定不坏是不是,天君?”
“花若芷本性就是灵族妖孽,她是坏的,正因如此,在天宫养不熟,才下放的!”
太白金星继续替天君辩解。
“姐姐虽生为灵族,但非她可愿!
她什么都不知道。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
天君,这样做似乎不够大义,心胸不够宽广!”
“大胆,胆敢非议天君,龙王不要命了!”
太白金星眼睛都绿了,怒喊着。
“敖光不敢,就事议事罢了!
望天君宽怒!”
“哼!
迟了!”
天君阴戾着脸,冷言道。
“这是干什么?太白金星你这泰山人物何必大石压着小龙王呢,他还是小孩子!
说得是孩子话,你也当真?把天君说得凶罗刹般,”
太上老君插话道。
“抹黑天君,你才该当何罪?”
“你…”
太白金星被太上老君一堵气得瞪眼胡子颤颤跳,可也不敢再说什么。
“太上老君,本君还没质问沵,你倒拿脸托大质问本君的人?”
天君冷言冷语道,语气威严冷峻。
“不敢,天君言重了,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何况口舌之争伤和气也不体面!”
“那你呢,可有什么解释的?”
“有,天君!
设结界是没办法!
龙王实在是小孩脾气暴躁不听劝,吵吵闹闹,狂狂癫癫的如疯狗般,实有伤大雅,没办法只能设结界,让他放肆泄泄!
小孩子嘛,吵过闹过哭过就好了!
是不是?龙王!”
“是!”
小团子只能咬牙承认“我气坏了,还好太上老君怜惜,让我这撒野了!”
“你把帝君气吐血了!”
天君杀人的眼神望向小团子,可惜小团子一直低头跪着没看到,否则小孩子的小团子肯定吓破胆。
“是,是敖光的错,敖光鲁莽了,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师父。
我会留下来,日日夜夜在榻侍候在旁,以弥补我的过错!”
小团子诚恳地道着歉。
心却有些不愿意,他想要守着姐姐。
“又是因为花若芷是不是?”
天君可不好胡弄。
“也不全是!
我更气师父只顾姐姐,不顾我,只给我布置各种功课作业,又不下来指导指导我,真真累死我了!”
小团子变醒目了,不敢再往花若芷身上推。
天君对姐姐的恨意是深入骨子里的,他不敢再添仇恨!
再提,怕天君当场下令杀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