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
花笑来到周寒的屋里,赶忙将刚才的一切说了出来。
“掌柜的,我打了个盹,不知道包益生有没有将那个丹丸服下去了吗。
要不你再给我一颗那个丹丸,这次我绝对不错眼珠的盯着包益生。”
周寒倒没多担心,“不用了。
各有因缘,不必强求。”
“掌柜的,那个白色的丸子,有什么用?”
花笑凑近了周寒,问。
“那是‘真相丸’。”
“真相丸?吃下去,能显示真相吗?”
“吃下真相丸的人,能看到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真相。”
“哦!”
花笑点点头,可她还是不明白,一个丹丸能显示什么真相。
“你不是困了吗,去睡吧,明天还有事做。”
周寒说完,翻了身,背对花笑,睡觉去了。
花笑只能是带着一肚疑问,又化成一阵风回屋了。
这时,周寒听到堂屋中的林野又嘀咕了一句,“奇怪,屋里哪来的风?”
铺子里有了沙落宝,周寒和花笑就轻松了好多。
第二天她们来到铺子里,前边后边的都已经打扫干净了,连做点心的馅料,也准备好了。
而且沙落宝自己也会做糕点,周寒和花笑到时,沙落宝正在忙碌。
“掌柜的,你看我做些什么?”
花笑嘻笑着问。
“我看以后你的饭钱也该交给沙落宝。”
“别,掌柜的,你尽管吩咐,我都听你的。”
花笑的笑脸顿时收住,赶忙讨好。
她没有工钱,但周寒还是给她一些钱,让她买吃食用。
如果连饭钱也没有了,这江州城里这么多美食,她再也不能吃到了。
“去和春堂打探消息。”
“这事包我身上。”
花笑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她不能不快,她怕周寒再找个因由,扣她的钱。
正趴在窗台上,朝铺子里望的林野,猛地站直身体,转头向身后看。
他刚才又感觉到一阵风,从身旁掠了过去。
没用一个时辰,花笑又一阵风地跑回来了。
“打听到了?”
周寒执笔在账本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地问。
她清楚,花笑大概又找了附近的家狗或野狗。
“易如反掌!”
花笑笑着,颇有些自得。
“说说吧!”
周寒放下笔,抬起了头。
“那个包益生已经快五十了,但要说这个和春堂,却算是江州城的一家老店了,从包益生的爷爷辈就开始经营。
江州这是什么地方,药铺多了去,所以和春堂的生意一直是不温不火,直到包益生接手。”
“开始的时候,和春堂同先前一样,生意一般。
前几年,这包益生找了一帮闲人,只要他们介绍人或代替人来买药,便给他们一些提成。
从那时起,和春堂的生意好了不少。
包益生也开始赚钱了。”
“怎么见得他赚钱了?”
“我的同族说,包益生将那座破旧的祖宅,换了一座三进带花园的大宅,而且还娶了一个美貌的小妾,添置了不少仆人。”
周寒点点头,听花笑继续说。
“和春堂除了包益生外,还有三个学徒。
通过介绍,或替人买药的人来了,都是包益生亲自接待。
人传人,有不少人已经知道和春堂介绍或替人在此买药,有钱拿,所以干这个的越来越多,和春堂意现在很红火。”
“他家里的情况打听了吗?”
“打听到了。
他们包家已经三代单传了,到了包益生是第四代。
包益生十八岁便成了亲。
二十岁上有了一个女儿,没几年,女儿突然就死了。
然后几年过去,他和妻子都再没有生一个孩子。
后来纳了一妾,妾也没给他生孩子。
那时他生意一般,没有闲钱再纳妾,便这么一直拖着。
直到几年前,生意突然好转,他又纳了一房年轻漂亮的小妾。
没两年,这个小妾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他把这儿子当宝贝一样宠着。”
花笑说到这儿,声音压低,“掌柜的,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个与旁人私会的女人,大概就是包益生的这个小妾。
没想到啊,包益生盼儿子,盼来的却是……”
花笑“啧啧”
两声,尽显讥讽。
“掌柜的,刚才在和春堂,我还见到了那个和包益生小妾私会的男人。
他没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
原来那人就是和春堂的学徒,名叫寇良。”
看花笑好像是说完了,周寒问:“还有吗?关于包益生的?”
“啊,对了!”
花笑猛然想了起来,“我去的时候,恰巧遇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