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献上,廖奎被她引导着,倒在铺着厚实干燥稻草的角落。
面对如此热情和索取,廖奎咬牙,强打起精神。
......
风雨声似乎成了最好的掩护。不知过了多久,草屋内的疾风骤雨才渐渐平息。
蜷缩在铺着干燥稻草的角落(这是他们之前就准备好的),头枕在廖奎的腿上,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嘴角满足地向上弯起。
廖奎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微微喘息着,理智重新回笼。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与关键人物‘刘淑芬’的深度情感互动与生理交流,有效维系了特殊关系链,缓解了潜在危机。奖励发放中.....
【获得:‘红星二锅头'*6瓶(已自动存入系统空间,可随时提取)。】
【附加辛苦奖励:人民币叁拾圆整(已自动存入空间)。】
廖奎内心苦笑,这系统奖励还真是.....应景又实在。二锅头是这年代硬通货,三十块钱也不是小数目,算是慰藉他这“辛苦”付出的体力了。
他看着怀中这个大胆、直白、给予他极致生理慰藉的女人,心情复杂难言。
“奎,”刘淑芬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平日的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要去省城了?”她的消息很灵通。
“嗯。”廖奎点点头,没有隐瞒,“下个月就走,去培训三个月。”
刘淑芬沉默了一下,手臂收紧了些,将脸埋在他腰间,闷闷地说:“三个月.....好久。”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和不舍,但并没有像王玲群那样胡搅蛮缠。
“省城.....听说很大,很花花。”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带着审视和一丝警告的意味,“那个姓谢的省城姑娘,是不是也在那儿?”
廖奎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是省农科院的,在省城很正常。我去是学习,跟她没关系。”
“哼,谁知道呢!”刘淑芬撇撇嘴,语气酸溜溜的,但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用力掐了他胳膊一下,“我可告诉你,廖奎!你是我刘淑芬的男人!甭管到哪儿,都得记着!要是敢在省城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这话说得霸道,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泼辣和占有欲,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宣示。
廖奎看着她那双带着媚意却又透着一丝不安的眼睛,心中微软。他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别瞎想。我就是去学习,学完就回来。”
“这还差不多。”刘淑芬似乎满意了他的态度,重新靠回他怀里,但手指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带着诱惑,“奎,等你从省城回来,见识广了,本事更大了......到时候,咱们....咱们能不能想个长久的法子?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我.....我心里不踏实。”
她这话暗示性极强,指向的是一个廖奎目前根本不敢去细想的未来。他身体一僵,没有立刻回答。
刘淑芬察觉到了他的犹豫,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她坐起身,从旁边湿透的衣物里摸索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塞到廖奎手里。
“给,拿着。”
廖奎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和几张本省粮票,面额都不大,但显然是刘淑芬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你....”廖奎愣住了。
“穷家富路!”刘淑芬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省城花销大,你那点补贴哪够?拿着!万一有个急用呢?别亏着自己!”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声音低了下去,“我.....等你回来。”
看着她这番举动,听着她这朴实却带着滚烫心意的话语,廖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与谢薇那种带着规划和远景的助力不同,刘淑芬给予的,是这种最直接、最实在、甚至带着她全部身家的付出。
想到系统刚刚奖励的二锅头和三十块钱,又想到自己空间里还存着一些之前通过老猫变现或系统获得的紧俏物资,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她更多。他默默地将刘淑芬给的钱和粮票收好(心里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然后,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实则从系统空间里一-掏出了比原计划更多的东西。除了原本准备的一些全国通用布票和一点现金外,他还多加了两块色泽鲜艳的“的确良”布料(这在这年代可是极稀罕的玩意儿),一小包水果硬糖,甚至还有一小瓶雪花膏。
“这个,你拿着。”他将这些东西塞到刘淑芬手里,“布票和钱你收好,这两块布,找机会做两件新衣裳。糖偷偷吃,雪花膏擦脸。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刘淑芬看着手里这一堆远超预期的、在村里堪称奢侈品的东西,眼睛瞬间亮了,比刚才情事满足时还要亮。这不仅仅是物质,更是一种被惦记、被在乎、被极大满足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