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在用他的方式照顾她。她没推辞,默默地点了点头,只是小声说:“你....外面,自己当心。那个什么比赛,尽力就行,别太累着。”
“嗯。”廖奎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顿了顿,没有回头,“我走了。”
院门被轻轻拉开,又轻轻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刘淑芬一个人,和满室尚未散尽的、暖昧的气息,以及炕沿上那些代表着廖奎“本事”和“心意”的物品。她伸手拿过那罐麦乳精,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罐上,久久没有动弹。
廖奎走出小巷,重新汇入县城开始苏醒的街道。阳光刺破云层,洒在他的脸上,有些晃眼。他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将昨夜那短暂的放纵和温柔压在心底。
新的一天开始了,培训班、竞争对手、神秘的林同志、地区的比赛、还有远方省城谢薇的期盼、公社里张小花的冰封....所有的压力和挑战,都在前方等着他。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是培训班食堂的饭票。该回去吃早饭,然后继续拧紧发条,投入战斗了。只是,无人知晓,他那个秘密的系统空间,刚刚经历了一场“扩建”,变得更加宽敞,也意味着能容纳更多来自那奇葩奖励机制的“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