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帐篷外就传来棍棒敲击的惨叫声,蹲下别动的呵斥声,以及巫医来了的招呼声……
巫医来了就好。
乱了十几分钟后,帐篷外再无动静。
大春隐身出门一看,除了满地的牛血外就是安安静静了。
很好,想必疤皮会在牢里清醒不少想起我的好吧。不必收编他们当小弟,不必刻意追求上下级契约关系,就和大嘎二嘎的关系一样就行。这样大佬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个什么。
现在就去矿工协会找宗师吧。
大春走回大街,虽然依旧是贴墙边,但周边牛头无不向自己行注目礼,并且哞哞私语。
所以这就是敬畏的声望么?
来到矿工协会大门前,一个头戴鲜花的黑白小母牛服务员朝大春及其妩媚的哞了一声。
卧槽!大春心都吓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