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说话间,连枝堂外,岳不群的脚步声渐渐响起,白决听了没有在意,岳灵珊却是内力浅薄,没有听到。
因此,方一进连枝堂,岳不群便看到自家女儿,正抱着个方椅在白决身前,方椅靠背对着白决,岳灵珊正跪坐在方椅上,手里抓着包冬枣,边晃悠着椅子边吃冬枣。
“!!!放肆!下来!把椅子放回去!连枝堂中,长辈们坐的椅子,岂容你这小女娃这般轻佻!”
岳不群要气死了,自家这个女儿虽然顽皮,但自小教导,也算是知书懂礼,见了长辈礼数周全,哪曾想白决这个“小师叔”上了山后,整日里不在意这些礼节,竟把自家女儿惯成了这样。
岳灵珊见父亲发火,朝着白决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抓着冬枣就一溜烟地跑了。
岳不群忘了自己来的事情,头疼地将那方椅放回原位,看着白决的眼神里,一阵无奈:“你这么惯着她做什么?惯成这个样子,下次衡山刘师弟见了,都要笑话我,跟我炫耀他家姑娘多么淑女了。”
刘师弟?刘正风?刘菁?
白决想起衡山城刘府的画面,笑道:“多日不见,岳师兄怎么比先前执掌华山事务还累?对了,你不是去跟师嫂闭关生二胎去了么?怎么样了现在?”
此时的岳不群,眉头不似以往那般深锁,松散展开只是松散得太厉害了,跟个“八字眉”似的,眼圈深黑,嘴唇发干发白,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