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序用力咬了下嘴唇,让疼痛感觉代替酥麻感,同时苦笑的在心里默默给弟弟加油。
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这些感觉,但越是抗拒,那感觉就越是清晰,如同附骨之疽
阮柒的吻已经落在男人的唇上,表现的很是强势。
她的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解开了申泊然睡衣的纽扣,微凉的指尖.....
申泊然先是一顿,随即慢慢放松身体。
他一开始不得章法,这不是他熟悉的领域。
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为零。
慢慢的手臂开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
男人这种生物,在这种事上天生就带着天赋。
没过很久,两人的位置已经在男人的主导下,发生的变化。
在同一时间,隔壁的房间。
张淮序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其实别的感觉互通还好,也就是疼些罢了。
只有这种事比较折磨人,那可双层叠加。
不止是申泊然动情而已,而是随着申泊然动情的感觉传来,诱发出张淮序本身的情绪反应。
最后便是一加一大于二,那种一言难尽,几乎让他崩溃!
这比他以往受过的最重的伤带来的痛楚,还要难以承受!
这是最直接、最赤裸的,最直观的感受!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清醒的、试图保持理智的自我;
另一半,却正沉浸在感知里,与弟弟,与那个女人,三个人一起。
他能感受到泊然所有有的体会,包括......
“停下....”张淮序在心底一次次的阻止,可惜没有任何作用,夜还很长。
主卧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张淮序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们兄弟与阮柒之间建立的这种关系,是何等的危险何等的..人沉沦又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模糊的低语。
张淮序这才从汗湿的床上醒来,低头看看裤子,真是欲哭无泪。
把身上的黑色睡衣脱下来扔到脏衣服筐里,赤着身体走进浴室,把水温调低,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弟弟和阮柒今晚也就到此结束了。
他人正在花洒下冲着凉水,突然传来……
笑檀郎、错解金经。
最怜他,索句殷勤,索手伶俜。
只叹:可怜!可怜!
第二天,申泊然这个正主倒是精神还算不错,最起码后半夜睡的香啊。
可张淮序这个晚上自己独自休息,什么都没干的,起来的时候顶着大大黑眼圈,属实滑稽。
阮柒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你这是怎么了?没睡好?也跟着忙到半夜?”
申泊然的头都快低到粥里了,实在不敢看他哥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