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玄山氏的藏宝图?”
汉子咬着牙不说话,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黑色的小盒子,就要往地上摔。陈轩眼疾手快,一把夺过盒子——盒子里装着半根点燃的火折子,
“周鹤果然没说实话。”陈轩捏紧盒子,心里泛起一丝冷意。昨天周鹤答应合作时,他就觉得对方眼神躲闪,现在看来,周鹤早就把他们来瓷都的消息卖给了莲生教,说不定连“找另一半藏宝图”的说辞,都是引他们入局的圈套。
就在这时,巷尾传来周鹤的呼喊声:“陈先生!你们没事吧?我刚处理完仿品,就看到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他跑过来时,看到地上被制服的汉子,脸色瞬间变了,“这是……莲生教的人?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陈轩没接话,只是盯着周鹤的手——周鹤的袖口沾着新鲜的泥点,鞋尖也湿得厉害,不像是刚从城里赶来的样子,倒像是在附近躲了许久。“周堂主,”陈轩的指尖划过玄鉴镜,“你该不会,早就和莲生教有勾结吧?”
周鹤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要是和他们勾结,还会帮你找藏宝图吗?肯定是他们跟踪我们过来的!”他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莲花纹铜片,“你看,这铜片的纹路,和抢我藏宝图的神秘人面具上的一模一样,他们肯定是冲着藏宝图来的!”
陈轩没再追问,只是将铜片收起来——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结周鹤是否背叛的时候,莲生教的人已经找上门,必须尽快找到另一半藏宝图。“先去古窑坊。”陈轩转身推开院门,“不管他们是怎么找来的,找到‘瓷魂’,才能知道秘窑的位置。”
古窑坊的院子里堆着不少松柴,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瓷器碰撞的声音。陈轩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正坐在案前修坯,案上摆着几件未上釉的瓷瓶,瓶身上刻着的鸟纹,竟和之前周鹤手里的青铜簋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你们是谁?”老人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这是私人窑坊,不对外迎客。”
“老人家,我们是来寻‘玄山氏’的东西的。”陈轩掏出半张藏宝图,递到老人面前,“您看这图上的字,‘落马桥畔,窑火千年’,是不是和您这窑坊有关?”
老人的目光落在藏宝图上,手突然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图上的“瓷魂为证”四个字:“你们找‘瓷魂’做什么?这东西,可不是外人能碰的。”
“我们要找玄山氏的秘窑,阻止坏人抢里面的宝贝。”苏晴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她按照陈轩的安排,提前一天到瓷都打听古窑坊的消息,此刻手里还提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买的景德镇小馄饨,“老人家,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守护这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老人盯着苏晴看了片刻,又看了看陈轩手里的玄鉴镜,突然叹了口气:“你们跟我来。”他起身走进里屋,片刻后拿出一个青瓷碗,碗底刻着个“玄”字,碗壁上的青釉里,竟嵌着一丝金色的纹路,“这就是‘瓷魂’——是玄山氏传下来的镇窑碗,只有用它盛着松柴窑的窑火,才能打开秘窑的门。”
陈轩刚要接过青瓷碗,院外突然传来爆炸声,紧接着是莲生教教徒的呼喊声:“里面的人听着!交出藏宝图和瓷魂,否则我们就炸了这窑坊!”
老人脸色大变,连忙将青瓷碗塞进陈轩手里:“秘窑的入口在窑炉后面的暗格里,快进去!我来拦住他们!”
“老人家,您……”苏晴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轩拉住。陈轩将藏宝图和青瓷碗揣进怀里,对老人拱了拱手:“多谢您!我们一定会守住秘窑!”
三人顺着里屋的楼梯往窑炉方向跑,刚到窑炉旁,就听到院外传来老人的惨叫声。陈轩的心猛地一沉,却不敢回头——他知道,现在只有尽快找到秘窑,才能不辜负老人的牺牲。
窑炉后面的墙壁上,果然有个隐蔽的暗格,暗格的形状正好与青瓷碗契合。陈轩将青瓷碗往暗格里一嵌,只听“咔嗒”一声,墙壁缓缓裂开一道缝隙,里面传来淡淡的瓷香。
“快进去!”陈轩推着苏晴和小林钻进暗格,自己也跟着进去。暗格里是一条狭窄的密道,密道的墙壁上嵌着不少瓷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走了约莫十几步,密道的尽头出现一扇石门,门上刻着“玄山秘窑”四个字,门旁还放着半张藏宝图——正是他们要找的另一半!
陈轩将两张藏宝图拼在一起,玄鉴镜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石门缓缓打开。门后是一座巨大的溶洞,溶洞里摆满了瓷器,从宋代的汝窑、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