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中原王朝(2 / 2)

的有效治理和文化辐射范围,使其成为稳固的后方。

面对西域的胡狄诸部,天朝设置都护府保护商旅,用精美的丝绸、瓷器、茶叶换取西域的良马、玉石和珍奇。

繁荣的贸易不仅带来了财富,更增进了了解,分化了潜在的敌对势力,将西方的威胁消弭于无形。

深知贵族门阀垄断仕途是前朝积弊的根源,天朝毅然推行了影响深远的“科举取士”

制度。

不论出身寒门贵胄,皆可凭真才实学,通过公平的考试进入官僚体系。

当然这一举措无疑是动了权贵们的“蛋糕”

,于是就有了高官收纳寒门科甲作为门生,高中入士后可以,保证自己的朝堂地位,若是屡次不中就会被逐门,再或是忠心动摇也被被赶出去,高颎就是个例子。

自司马家定鼎中原,已过去一百二十年。

天朝一百二十年的积淀,让整个中原都披上了一层繁华的锦袍。

然而,在这锦绣之下,一股足以撕裂帝国的力量正日益膨胀,那便是如同贪婪藤蔓般滋生于帝国肌体之上的宗室皇亲。

自太祖司马氏开国,为酬功臣、固皇权,大封宗室子弟于四方要冲,授以王爵,赐予封地(藩镇),世袭罔替。

百廿年休养生息,人口繁衍,宗室枝蔓已庞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这些天潢贵胄,生来便顶着王公的头衔,食邑万顷,仆从如云。

他们无需如寒窗士子般苦读科举,不必似边关将士般浴血拼杀,仅凭血脉,便可坐享帝国最丰厚的膏腴。

他们的王府堪比缩小版的宫廷,雕梁画栋,穷奢极欲。

豢养的门客、私兵数以千计。

婚丧嫁娶动辄耗费国库巨资,一次“例行的”

亲王入京朝觐,沿途州县需倾力供奉,所过之处几如蝗虫过境。

更可怕的是,他们利用特权,疯狂兼并土地,垄断地方盐铁、漕运之利,荫庇大量人口逃避赋税徭役。

国库的银钱、粮仓的粟米,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流入这些宗室的无底洞中。

而沉重的赋税和劳役,最终都转嫁到了早已不堪重负的升斗小民身上,民间怨气如地火潜行,只待一个宣泄的裂口。

当朝宰相“石锦朝”

,出身寒门,正是凭借过人才学,一路披荆斩棘通过科举,最终位极人臣。

他深知科举是帝国打破门阀、维系生机的根本,更深切体会民间疾苦。

面对宗室这尾大不掉的毒瘤,他忧心如焚。

国库连年吃紧,北方长城修缮、东南水师维护、赈灾备荒处处需钱,而宗室的耗费竟占了岁入近三成!

更令他警惕的是,几位坐拥强藩、手握精兵的亲王,其势渐成割据之态,对中枢的旨意时有阳奉阴违之举。

石锦朝深知,削藩乃剜肉补疮之举,凶险万分,但长痛不如短痛。

两年来,他力排众议,开始推行一系列旨在削弱宗室特权、加强中枢集权的“新政”

核减禄米,以实仓廪;限私兵,收护卫;清田亩,均赋税;藩务奏事,必经中枢

此令一出,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几镇实力最强的藩王,反应最为激烈。

尤其是最年长的——河东晋王!

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以往还算平和的议事氛围荡然无存。

每次朝会,都成了“相藩之争”

的战场。

以宰相为的改革派官员,引经据典,慷慨陈词,痛陈宗室之弊,强调削藩乃富国强兵、长治久安之必须。

而以几位藩王在朝中的代言人(多为宗室成员或与其利益捆绑极深的勋贵、世族)为的反对派,则群起攻讦。

他们或指责宰相“离间天家骨肉,其心可诛”

;或危言耸听,声称削藩会逼反藩王,导致“七国之乱”

重演,让戎狄蛮寇有机可乘;或攻击宰相本人“专权跋扈,目无君上”

,试图将皇帝也拉入对宰相的猜忌之中。

“相藩之争”

已从朝堂的争论,蔓延到了天朝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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