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字,田母陈氏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嘴唇喃喃自语道:“什么!
喜儿小产……我,我本是可以当上祖母的啊!”
说着,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田操突然跳起来喊道:“爹!
娘!
杨喜儿那个贱人根本就不守妇道,那孩子……那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刘延之冷笑一声,看着田操说道:“田操!
就让本官来告诉你真相吧!
原本的浑元县令因自身原因无法生育,其膝下并无子女。
而那师爷更是年逾花甲,试问这样两个男人又如何能令杨喜儿怀孕呢?”
刘延之身为云州的同知,云州下治县的这些官员情况了如指掌。
田操听罢,情绪愈激动,近乎疯狂地叫嚷着:“那也绝不可能是我的种!
这贱女人定然是与其他野男人有染,才会怀上这个孽种!”
张经纬指着田操怒骂:“田文进,我艹……唉,算了,打你我都嫌脏手!”
看了看田操他娘的样子就没有骂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