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你死定了!
你敢伪造金令!”
张经纬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瞥了布政司一眼,语气轻蔑地说道:“你看吧,说你是狗,你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既然识得金令,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布政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依旧强撑着,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倔强:“假的,绝对是假的!
所有金令都是工部的天机司所造,这天下没有几块!
我不信你会有!”
张经纬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峻。
“你有几颗脑袋跟我赌?”
说着,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刀般盯着布政司,声音低沉而冰冷:“胡副使,你家里有二十一人吧?哦不,连着你瞒着正妻偷养的小妾,应该是二十二口,对吧?嗯?”
布政司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下官有眼无珠!
下官该死!”
张经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恢复一下!”
布政司闻言,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是!”
张经纬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宣告!”
布政司连忙点头,站起身来声音颤抖:“是。”
张经纬冷哼一声,语气冰冷:“我让你起来了吗?跪下,宣告!”
于是乎府衙里生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布政司正跪着颁告身!
布政司跪倒在地,双手捧着告身文书,声音颤抖地念道:“原云州白身,张棋,经官荐举,或礼部孝廉,现擢升为云州辖下高阳县县令,张大人,请接告!”
府衙内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震惊,皇甫长水更是两眼一闭,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张经纬接过告身文书,随手翻了翻,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瞥了布政司一眼,语气冰冷:“谢布政司!
滚吧!”
布政司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退到一旁,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