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机械厂的账本，淡然自若，仿佛一点都不着急。
肖芳华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你不担心吗？”
“担心也没用，而且咱们人手这么多，几乎二十米一个人，前后五十多人，难道还看不住一个柳梢儿吗？”
江寻红安抚她，“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事情结束，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肖芳华顿了一下。
她侧头，看向江寻红。
眼前男人，温文儒雅，哪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仍旧言笑晏晏看着自己。
眼里温柔，像是能沁出水来，又像是满满当当，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可是。
或许连肖芳华自己都明白，这一切只是表象。
她真的得到过他的心吗？
或许，从当初他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开始，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头到尾，自己编织的梦境罢了。
肖芳华深吸一口气。
脑袋里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或许，有些事，再不说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