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千之兵斩五千之敌,缴马万余”!直将那辽国精锐铁林杀了一个整建制坏灭。
原因就有一个“正军一名,马五匹”,“马装,则并以皮,或如列铁,或如笏头”的一个兵强马壮也!
话又说回来了。
宋若得了那燕云十六州,即便是无马,那胡人且也不能骑着马翻山越岭的来打你,快马若没了平原倒是一个累赘。
如此且攻守之势异然。
真有这么邪门?
还真就这么邪门,自石敬瑭献了这燕云十六州去,而后得几个中原王朝皆短命,也就这北宋撑得时间长了一些。
不过到了这徽宗朝也长不了太久了。
原宋太祖定都于开封,倒是看中这“山河之固”。
说是个“山河之固”,这山麽,自是个无有。但好歹还有条黄河能作为天堑来看。
不过,这黄河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饶是我们这哺育了我们几千年文明的母亲也是个很有个性的主,那是一个动不动的就改道,一切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且毫无规律可言。
仁宗庆历八年,黄河在澶州商胡埽决口!这老母亲一拐弯且不当紧,作为防御契丹的天然屏障一下子就给拐没了。
澶州什么地方?那可是签订“澶渊之盟”的所在。
“若听任黄河改道,便成平地,无险可倚。又河口若北移,南岸将属辽界,自河而南,地势平坦,契丹铁蹄,直抵京师”!这多吓人啊!
怎么办?让黄河再改回来?回归正道?
别闹了!累了就睡一觉。兴许梦里能成真呢?
不,不,不,能行不能行的,关键是这梦里才能实现的事,这帮人还真这样干了!
你还别嫌这荒谬。
那叫一个人定胜天!强行引导黄河回归故道!老母亲也不行!
给我“维持北流,沿岸筑堤以防河水漫流,下游近海部分河床深阔,塘泺阻契丹马足”,史称“回河”。
而且一干就是四十三年,历经仁,神,哲三帝,耗资靡繁。
然,最终的结果,也是个可想而知。人黄河压根不带理你的。
以至于时人发出“河为中国患,二千岁矣。自古竭天下之力以事河事者,莫如本朝。而徇众人偏见,欲屈大河之势以从人者,莫于近世”的感叹。
没了燕云十六州就已经够了,现在连黄河天堑都没有了!
这一马平川的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骑兵?还要跟契丹的铁骑对着拍砖?
有了“高梁河车神”惨痛的模范作得样子,说这北宋的皇帝不慌?那是他没说实话。
那可是开国皇帝赵匡胤调教出来的十万灭国之师!
如果,能固守的这河、这山都没了,那北宋的都城——东京汴梁,对于辽国来说,那就相当于一个公共厕所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关键是,你还得给他擦屁股。
哪天嫌岁币不够了,再来一个兵临城下武的装乞讨!那也就是件分分钟的事。
被人掐了裤裆要钱,完事了,还得像一个被人欺负了小媳妇一般,自家抹了眼泪,裹了衣衫,洗洗擦擦,咽了这耻辱去。
这滋味,对于一个大老爷们来说,基本上是不能承受的。
于是乎,这皇帝的年关刚过,便为这两国巨额的“岁贡”一愁莫展。
诶?怎的还两国?辽国自然不去说它,这宋夏两国可还处于交战状态呢?
都拿刀互砍了,还得给他钱?
可说呢?你不想给也不行啊,你当旁边那个大家伙是摆设啊?
本就是辽夏两国商量好的。你不给?那就别怪我们两个打你一个!
给!给还不成吗?
不过,这岁贡不是应该从朝廷每年税收的国帑里出吗?怎的轮到你这皇帝犯愁?
税收?国帑?还朝廷?那点钱还不够那帮当官自己霍霍呢。问了就是没钱,你自己看着办!
于是乎,这皇帝的愁便是那童贯的愁,饶是引得那童贯一番苦思冥想。
不过,这货想也是白想。
就童贯那脑子?都说是绞尽脑汁,但是,绞尽脑汁的前提是,你脑子里得有那玩意才能绞一下。
万般不得其宗之时,便又想起他那曾经的合作伙伴——正在宋邸认真打杂蔡京来。
于是乎,那官家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