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轻重戊》来!”
这话说的一个洒脱。
说罢,便伸手要了那陆寅手中的马料茶,惬意的边看书边饮。
这人一旦想通了便是一个放开心怀,这书翻的也快了些。
不过,他倒是想开了,这会子轮到顾成这厮想不开了。
只是傻了个眼看那宋粲眼睛眨呀眨的,那眼神单纯的像个大学生。
心道:啥管儿?甚物?你刚才说了个啥?说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不?
尽管心里这种想打人的想法是很强烈,但也是真真的不敢出口啊!且是恍惚了四顾了左右,严重怀疑这将军不是跟自己在说话。
然,见那陆寅一个肯定的眼神过来,便又将那本就不大的眼,有瞪大了一圈。随即,便是一个哭丧了脸的绝望!且有四下了寻来,看看哪位神仙能稍微的提点一下。
那宋粲喝了茶,左等右等了,却不见顾成拿书来。抬头,却见那顾成呆呆的看了自己,却是个不动。便是一个心下惊奇,心道:咦?倒是使唤不动你了?
于是户,便望了那傻傻的跪在那,呆呆流口水的顾成道:
“何不去?”
如此,且是让那顾成眼睛瞪的更大了。
心道:刚才是幻觉吗?这病歪歪的将军怎的干张嘴不说人话啊!
那旁边站了的陆寅看他着实的一个可怜,且小声提醒了他道:
“是本书,管子的书……”
那顾成的了提醒,便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遂起身飞奔而去。
他这一跑不管是正在喝茶翻书的宋粲,还是旁边站着伺候的陆寅皆是一个瞠目。
心道:这货要去哪?
然,两人且是奇怪了不久,便见那顾成又转身回来,这回却是个干脆,噗通一声双膝跪下,指手画脚的吭咔一番,便又是一个叩头不止。
那陆寅便又好生提醒他道:
“轻重戊……”
说罢,又用手比了一个方框,且做书本形状。
那顾成彷佛又得了领悟,转身又跑。
刚跑没两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那龟厌方向大声哭喊道:
“爷爷啊!那书叫做个甚!又忘光光了!”
而后,便是哭了一个稀里哗啦,口中呜哇:
“若能读得几本书,也能借得几文盘缠去那京城赶考,也好过这边寨当兵……”
哭喊了,却又是个回头,望那龟厌道长,哭喊了报屈:
“这将军座下果不是个好去处也!说是叫来喝喜酒,却诓我来屙血……爷爷啊,你那雷符且还有得?便是慈悲舍我一个饶也是个痛快也!”
便是哭喊了一个撕心裂肺,一把鼻涕一把泪望那龟厌爬去。
龟厌见其泪涕磅流哭的甚是一个可怜,便一手揽了他过来,望那宋埋怨粲道:
“此乃兵痞一个,且是你家有钱读得诗书!倒是难为这苦虫作甚?”
说罢,却又打了那顾成一下骂道:
“你也是个贱皮发痒,没事干颠颠的跑去受得这等窝囊气来!”
那宋粲听那龟厌训斥顾成,便放了茶盏从那书中抬起头来愣神。
心道:咦?且是我高看了他麽?
还未想完,那边龟厌便是一通的紧说慢哄的安抚了那顾成收了哭号,见他收了哭声只是哽咽,且豪气的望了宋粲那边,与那顾成壮胆道:
“自又你家道爷在此,不肖怕他!”
说罢,又低头细声问那顾成道:
“那书叫什么来着?”
然,只此一句,却让那好不容易忍了哭声顾成又是“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但凡他能记住那本书叫个什么名来,也不至于哭得这么撕心挠肝。
漫说这顾成记不起来,倒是那满朝的文武,且也说不上几个能记得起这本书来。
《管子·轻重戊》,乃先秦经济学家、军事家管仲所着《管子》一书中所含。
《管子》是稷下道家推崇管仲之作的集结, 即以此为稷下之学的管子学派。
然,因其包罗万象,所含知识繁杂。《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子部道家类,《隋书·经籍志》列入法家类。
倒是谁也说不上来这书应该归在哪类。
如果满朝文武皆通读此书,便能事事皆以家国天下大局为重,且也不会有那持续上百年的党争也。
要不然那王安石,也不会提出改“选官之法”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