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
怎的?
程鹤却见,那原先枝桠参天,可盖前院的百年银杏,如今,已是个病病歪歪,残枝一地。那曾于他父亲半丧之礼的大堂,现已崩塌,且作废墟,残砖烂瓦的堆坐一团。
残砖断瓦散落于房基之上,且有几根楠木的大柱,依旧倔强了,硬撑着不肯倒去。
堂前树下,且是个遍铺了白布。见白布之上有物密密匝匝,有开封府仵作遮了口鼻挂了黄符来回穿梭其间勘验记录。倒是心下更是一个奇怪。且有自问了一句:他们怎的在此?
然,且细看那白布之上,便又是一个触目惊心,那是甚物,且是皆为残骨也!
那程鹤看罢便是一个腿软再也站立不住,那怡和道长慌忙扶了他,道:
“师兄且安,好在家主无碍。”
那程鹤听了抬头且拖了哭腔问道:
“积善之家,怎得如此?”
此话,倒是问的那怡和道长一个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