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那地上静悄悄一动不动的符咒,口中“耶?”了一声便坐在地上挠头。
那重阳路过,便弯腰捡那地上符箓。但刚入手,便见那纸符箓于手中自燃,火甚烈却无灼烧之感。那重阳呆立而心下大奇。
却见得校尉挠头,看那烈火灼手,饶是一个面色恍惚,喃喃叫道:
“此乃仙法麽?”
校尉话音未落,却见那符咒已成飞灰。那重阳便从那恍惚中醒来。口中叫了“仙长”一路小跑跟了那道士。
那道士回头,将手中的罗庚扔还重阳道:
“此物已有心苗,逢月满需你精血养之。”重阳慌忙接过那罗庚,自囊中拉出黄布蒙了,匆匆的包裹起来。抬头欲问龟厌,却被快步赶上的校尉拉住,问道:
“此地可定吗?”重阳没理会校尉,见道士以走远,便起了高声问曰:
“既已发现,为何不除之!”但听得道士大笑三声,朗声道:
“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其冬,地不为人之恶险而辍其广。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此话有理,只因这“不仁”且令万物繁衍皆有理,四时皆有序。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四者不失时,令得五谷不绝。倒是天公地道,不为人间所求而有任何偏私。有道是“该死的不能活,该瞎的却也瘸不了”。
你觉得你已经爬到食物链顶端就是世界的主人了?
错!天地视万物皆为平等。任你千般神通,改天换地,却也架不住那沧海桑田。
地球多打几个喷嚏,多发了几个火疖子你这人类的文明也就得重新发育了。
倒是“斯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出言且道“地球村”尔。这个供你繁衍生息的星球跟你很熟吗?
《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
原先不识,且当神话听来,倒是现在且在马里亚纳海沟深处发现又类似之地。地球村的村民们,该醒醒了。
好吧,还是写小说吧,省的挨骂。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可担忧的,毕竟都没几个看我这本书的。曾几何时,连这被人骂居然也是一种奢望!
咦!卿本佳人,缘何犯贱?
好吧,各位看官,咱们且书归正传。
夕阳落,雾气彷佛是个如期而至,与那蒿草间纷然,不消片刻,便是雾霭霭齐了人腰。那校尉不觉,见那道士走远,且又问了重阳:
“此地可定吗?”
重阳便是一个怔怔,望了那岗下。饶是夜雾挡了那远处的风景,然那萤虫且不甘寂寞,与此时飞舞起来,星星点点与那夜雾之中,如星河掩面。
倒是一个不答让那校尉有些个奇怪,便顺了那重阳的眼光望去。问了一句:
“看甚来?”然,却等的那重阳一句:
“起雾矣。”
那校尉听罢懵懂,望了那远处又挠了头,心道:当道士的都是这般的怪麽?自打到这汝州,这雾倒是个每天都有,倒是个见怪不怪。
汝州城中依旧是个忙碌繁华。华灯初上,一番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得了宋粲的将领,那张呈带了陆寅饶是探朋访友一天的忙碌。倒也是个不枉,且有几份“天青资费”在手。亦是匆匆看罢,且也是个心思沉沉。
这天青釉用料繁杂,这资费麽,且是不好看来,倒是各家各有不同。有道是:要句话容易,然,要了句实话且是一个事比登天。
于那望嵩楼顶,便可望那汝州城全景。现下便是一个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如星河璀璨。
那位说了,北宋净是些个油灯火烛,那玩意点了根不点也差不到哪去。哪有你说的万家灯火如星河般的璀璨夺目?
倒是怎的说来?
如果问哪个朝代的灯最亮?那必定是这大宋。
因为那会人们已经大量的运用“白蜡”和“火油”作为照明工具了。
“火油”在北宋运用也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
也别拿清末民初的情况与北宋相比。
现代的一个普通四十瓦的白炽灯泡,光量应该是三百四个流明。一个清末民初的油灯也就十二个流明。
也别说北宋,战国中山王墓出土的十五连枝灯,基本上放一个,晚上看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注意,这里说的是油灯,也就是烧菜籽油的那种。
不过在唐代,就开始批量制造“火油”了。火油具体来说,应该是是石油分馏或裂化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