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他们的墓碑和坟墓等等,反正就差把那司马光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了。
又比如蔡京独大之时,曾数殿上诋京“身为辅相,志在逢君也!”。
再比如,徽宗欲任命杨戬为节度使。这老官亦是怼天怼地怼皇帝!言:“祖宗之法,内侍无至团练使。有勋劳当陟,则别立昭宣、宣政诸使以宠之,未闻建旄钺也!”。
大概其意思就是“你丫给我闭嘴!哪有太监当团练使的?你拿他当宠物养我没意见,弄个其他的闲官给他玩吧!授军权?你是不是有病!”
好吧,那官家顿时被怼的不吭气了。
此翁如此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的战绩,那吕维定是不敢与之交恶,只能站在身侧拱手待之。
俄顷,见那知制诰与那薛尚书说完,且不理他,快步奔了自家的轿子走去。那吕维也不含糊,屁颠屁颠的跟了那天觉先生,望那大轿跑了过去。
且也不顾得脸面,急步赶在天觉先生的前面,抬手将那矫帘挑了,躬身等那知制诰上轿,下了矫帘便扶轿而行。
朝中诸事不闻者不知也。
然,那朝堂上的厮杀说是一个不见血光的的修罗场倒也不为过。
而这宋邸此时却有烦乱,却为两事。
一则:这坊间这几日却有传言,言那宋正平家风不正,宋粲得女宋若,确为私生。且是与那汝州命妇有染而得此女。故不敢声张示于众也。
此言却不知从何而起,倒是个好事不出门。几天时间在京城化作坊间谈资。
虽无大碍,却也是有碍观瞻。
一时间便有人物在府门前指指点点,与义诊来的百姓详述之。
宋粲虽恼他,但是你横不能上前堵了他们的嘴去。
然,虽说“堂堂八尺躯,莫听他人言”但是这“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着实的让人受不起。
是为悠悠之口不可控也。如此之言却也广传之,乃百姓无智也?
非也,谣言传至,那相传之人只是当作谈资,消遣尔。
也就跟现在一帮人喝酒吹牛逼一个概念,逞口舌之快哉。
即是消遣却又如何肯下的功夫去辨明真假?
况且,这“仆人眼中无英雄”且是个至理名言。
什么英雄?什么伟人?还不是吃我做的饭,拉屎撒尿都得我伺候着。
伟人放的屁也是臭的,和你我一样。你们把他当神,他在我眼里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
胆大点的,等英雄死后便写个纪实文学一类的玩意透露点“屎尿屁”一类的事情。且使得无智无知之人趋之若鹜。心下惊呼:哇,好厉害,原来伟人和我一样耶。倒是言语间平白多了几分自信。
今人如此,古人亦是如此。且交谈其间,必将此事增言掭句。人若不信,必鄙夷之。
此话传出,便觉那京城大德之宋家不过尔尔。作出这苟且之事,还不如我这平白的百姓来的清白,此乃道德优越感油然而生。
此类之言古今有之且不为怪。故,这坊间野史不足看,看罢且是一笑了之。
且比方这“大葱雕花”之事,开封人却是不信。
为何?你若在那汴梁任一家包子铺吃那灌汤包,别说雕花的葱了,且是能看到葱花便可拆了他家的招牌,此乃“见汤不见油,见肉不见料”也。
但是,时至今日,却是仍有人言之凿凿,却不知是无智还是有心也。
这二则:那张呈自今日早出去采买,至晚未归。这偌大个活人,却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宋粲也是个心急。
说那张呈、陆寅二人,自进京以来,便待在那宋邸,与那宋粲做事。
城中既无故旧,也没有什么亲朋,倒是也没什么出府经历。
今日一早,那张呈便自顾请命随那府中采买的家丁出府闲玩。
中午时分,那采买家丁回府,却言那张呈一早便说了无趣,自行回府。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那宋粲闻听了大惊,这汴京比不得那汝州精致。仅这在册户籍便有百十余万,加上行、商、客、旅饶是再加百万有余。且那张呈却是那诰命夫人独子也!如若真出了什么闪失,倒是以如何脸面对那诰命夫人。
于是乎,便遣了家人四处寻找。
一时间和府上下乱成一团,却是苦找无果。
宋粲见此,却也无奈,只能用那吉人自有天相宽心,等那张呈自己回家也。
且不说那宋邸。那勾当皇城司吕维今日却是受了一惊,却也有一喜。
惊,便不是朝堂之上与那尚书硬刚,且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