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时也有税银可收,实乃完全之策矣。”
那宋粲听罢,且是瞠目。便接了那书册急急的翻看来去。倒是程鹤所言之细则。且看且是心下且惊且喜。怎的?此为甚是新鲜,倒是常人所不能想。便翻了那图册,口中急急问了:
“此事可行乎?”
那程鹤见问,便哈哈了一声,挠了头道:
“资费尚缺,这才引了这大相国寺长生和尚与将军一见。”
那宋粲思忖了一刻,倒是兹事体大,且是拿不定个主意,便抬头问那禅师道:
“法师在此盘桓几日?”济尘合掌回道:
“将军请讲。”那宋粲饶也拿不出个主意,且歉意道:
“此番决断需些时日,还望法师不限粗鄙,多留得几日。”
那和尚倒是不还拘,依旧双手合十不见个悲喜,道了声:
“随将军缘。”
两人对答完毕,便见那程鹤起身,望宋粲一礼道:
“这三者,便是鹤与将军道别。”
那宋粲听那程鹤要走且是一惊,便赶紧还礼道:
“兄长这是要走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