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一直没有规定婚姻的年限上限,只是定了下限“男十五,女十三”,至于上限麽?嘿嘿,玩呗,大家快乐就好。
然那吕维却不在此列,倒不是挑花了眼。那是着实的是一个半大小子穿娘鞋——钱紧得很。
家产?什么家产?摊上这么一个惹祸败家的儿子,还想家产呢?能保住命都不错了!哪来的钱嫁女儿?
咦?嫁女儿还花钱?
现在是不用,现在嫁女儿给贩卖人口一般,还能赚不少。更可笑的是,为了卖闺女脸都不要了。过去娶妻叫聘礼,现在?都是要彩礼。那位说了,不都是钱麽?叫啥都一样。
这话说的,一个字之差,那错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彩礼是纳妾才给的!没听说过娶正妻给彩礼。彩礼?那就是个卖身契!
不过在宋代嫁女那是必须,而且相当花钱的。
宋有“厚嫁”之风,就是这北宋的女子嫁妆绝对是丰厚的,嫁妆的多少关乎女儿在夫家的地位。
那些女儿奴老爹们为了儿女在夫家不受委屈,便是倾尽了家私也要挣的这口气,为了自家贴贴肉肉小棉袄,拼了!必须的十里红妆!从陪嫁丫鬟到死后的棺材,样样都的有!
于是乎,不只是那平民嫁女要犯愁,就连那王宫宗室的老爹们也是且得玩了命的攒钱。
以至那范仲淹范大学士亦有:“天下物贵,而俸禄不继,士人家鲜不穷窘,男不得婚,女不得嫁者,比比皆是”之感。
说白了,就是商业发达、社会发达造成女子见的世面多了,容易挑花眼。
而父母且也不想将女儿草草嫁了出去与人传宗接代,而是对生活质量的追求!
况且花了那么多钱倾家荡产的嫁闺女,总得让老家儿挑挑拣拣的吧?
且也不能多挑,也得注意保质期,这过了二十五未嫁,那可就得抛绣球听天由命了。所以这种上等人家女子晚婚也是常事。
闲话少说。
话说这吕府家的大龄剩女资深文青,于一次挚友诗会上闻得这“晓镜先生”风采。
于是乎,便好似那决堤的海,一发不可收拾。
想那京城中事却也逃不过这皇城司的耳目,那“晓镜先生”的诗词在那吕维眼里却也是狗屁不通。倒是自家的女儿主动,却也怨不得这誉满京城的“晓镜先生”。
这吕维便也舍不下这脸皮,不好动用皇城司做些文章。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怎的,还有皇城司动不了的人?
还真有。
如这“晓镜先生”,想动他?也是要先看他粉丝团的人员构成的。
且看这粉丝团团长且是何人也?
其中一个便是那官家三姐。
这玩意闹了上去那货能跟你玩命!
别误会,官家三姐却不是皇帝的三姐姐,而是官家的三女儿,帝姬是也!
你惹她?当心人家爹娘能直接大殿上跟你拼家伙!
把皇帝逗猴了他倒不能因为这事罢你的官,但是他能一杆子把你支到海南岛,做上一任知州。
让你也知道什么叫做“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不好惹就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于是乎,这吕维索性将女儿锁在闺房不得外出!
得,这下更麻烦!饶是一通寻死觅活的闹啊。
那吕维虽是心术不太正但这聪明还是有的,且常自比卧龙凤雏。但也经不住这样的儿女债。
想着赶紧找个人家把女儿嫁出去算了,结果不成。
怎么?
这家产都跟谏院的姓了,每年还得跟个孙子一般求着人家不停的送。
都这财政情况了,还哪有钱嫁女儿?
况且,这没嫁妆谁愿意娶啊!
于是乎只得忍下心来,将女儿锁在绣楼。
啊!这少女的情怀你是锁不住得。
结果,他那女儿闹了一通,见他爹也没什么反应,便将目光投向那刚刚从柴房自我治疗的,整日在家闲逛的弟弟。
自古这姐姐欺负弟弟是很正常的,我小时候被姐姐们欺负那是日常常规操作,且不为奇。但是我比这吕帛倒是要坚强些,因为我有四个姐姐。
说那吕家大小姐,便是拿出当家御姐风范,强压了那吕帛替她与那“晓镜先生”书信往来,以解思慕之情。
说这吕维精明一世,却也是在这个事情上缺心眼。你别把他俩都关家里啊。得,现在倒好,一个坑爹联盟就此成立。
那吕帛何人也,家里上下家丁、丫鬟、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