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参与打人的差人,还听那顾成话还没说完,那叫一个抹头就跑啊。
他俩这一撒丫子,看得顾成都傻眼了。然顾成是谁?心道:想跑?姥姥!你跑了我怎么办?赶紧指了两人大喝一声:
“与饿拿下!”
手下巡防营的官兵听罢,便呼喝一声,追上前去,七手八脚将那两个打人的差人按了,腰带布条一起上,将那两个差人绑一个磁实。
顾成上前一屁股坐在那班人身上,用手中马鞭抽了道:
“且跑?你跑了饿咋求办?”
说罢一指那班太原府的衙役,望那巡防营官兵道:
“都与饿绑了起!”
得,这一嗓子喊出,那大狱院内且是一个人喊马嘶的大乱。
倒是那巡防营的边军有些个手脚,不出片刻,便将那帮衙役,一个个抢了军械,摘了帽子。两人抬一个扔进了大牢之中,又觉得不安心,便呼啦啦的扯了铁链锁了门。任凭那些个衙役差人,呼了冤喊了屈也是个无济于事。
此时的,顾成便是一口长气吐出。慌忙四下了拜神佛,心下庆幸了道:阿弥陀佛,总算是把自己摘出去了也!
那太原府尹得了消息倒也是个干脆!将那来报信的一顿乱棍打出,随即,便咣当一声关了大门,任由那可怜的大狱主事在门前磕头泣血。
而后,便是听闻这太原府的府尹莫名其妙的得了恶寒。传,此翁已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不省人事。就差叫救护车拉ICU了。
那大劳中的衙役也不甘着祸事让自家独自担了去。且是一眼的攀咬,让那些个巡防营的官兵也是一番慌乱。且是围了那顾成为自己辩解。
“这人是我抓的不假,但打人的是地方差役。我等只是分些个小钱,倒是个天大的冤枉。”
那太原府的差役也是个有理有据:
“这人是你巡防营送来的,我按规矩打了怎的怪我?况且,你们也分钱了!”
如此且是各自喊冤想尽了办法推脱了责任。毕竟,听了那顾成一句“见牌如见殿帅,打了他跟打殿帅一个罪过!”
打童贯的屁股棍?这事别说干,想想都他妈的一身汗!
于是乎,便都想了怎么免去这泼天的大祸。
一时间,两下且都一个哭天抹泪,诅咒发誓之声不绝于耳。
最后,众人一致认为,是那柜坊的铺主该死,行这违法不义之事!又纷纷揭发这柜坊掌柜笔笔不义!该当就地正法!衙役之中更有人请命操刀!
那铺主一听这话也不干了!我干什么了我?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就地正法?真皮真肉的,你们真砍啊!分钱那会的情谊呢?
不爱了吗?就这般的恩断义绝?
倒是冤枉的那柜坊的掌柜一个欲哭无泪。
然看这帮人众失一的,众志成城的样子,倒是一个绝望,这会儿说什么都是个白费牙!想是躲不过这劈头盖脸的脏水。
于是乎,便做出个可怜相,含了泪左右看了两边,后又自家掌嘴不止。
心道:你等分钱之时且是痛快,如今出了此事倒是推脱一个干净,独独留我独自顶缸?
心下虽是如此想来,嘴上却也只得一个苦苦的哀求,泣血的折辨。
然,这会子你倒是能把天上的云彩说成个麻花也是个无济于事。
大家都知道你冤,但是,这冤总比落在自己身上好!只能豪迈的与你一声:
“安心上路!”
这边两厢的一番吵吵嚷嚷的热闹,倒是凉了那陆寅,光了个血淋淋的屁股趴在那刑凳之上哼嗨挨疼。
不是就这几棍吗?赖好你也是个汉子,值当的叫疼?
你当是拍电视剧啊?
来,趴下,让我打几下试试?
别说是古代衙役们用的板子,且将那家里当爹的七匹狼,当娘的鸡毛掸子,男女双打的竹片炒肉丝先挨过去再说吧。有本事你来一个宁死不屈啊!
这几棍下去倒是难捱,别说二十下,便是几下下来,也是一个血肉模糊,让人疼的动弹不得。
真打啊?真打!
而且那板子且不是电视剧上演的那样就是个一头黑,一头红的木头板子。
那叫水火刑棍,上刑用的!比你想象的要狠毒许多。
板子上饶是用铁钎烫了眼的,一板子下去便是成排的血泡起来,再一板子下去那就是一个皮开肉绽的血肉模糊,要不然怎叫的“皮肉之苦”?
这还是屁股棍,打完了还有仗脊。都是棍棍奔腰背上打的!那就是伤筋动骨了。
就这几板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