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四千员。
北宋境内当时才二百三十多个县,这样的官员数量着实有些过分。
但是到后来更过分,饶是一个愈演愈烈。
元丰八年,元丰改制官员数量下降到了两万余人。
宋哲宗元佑三年官员总计三万四千多。
徽宗政和元年多达四万三千余众。
北宋有不少大臣都提出过冗官问题。
如包拯曾给皇帝写过《论冗官》,司马光写过《乞分十二等以进退群臣上殿劄子》,宋真宗咸平年间杨亿曾提出建议,应该给三省六部实权。宋仁宗时期吴育提出恢复尚书省权力。但都没能实现。
范仲淹于庆历新政着手解决冗官问,最后也以失败告终。
王安石也不例外。治理冗官饶是一个不易。
这官多了不好麽?不好,而且百分之八十的都是虚衔。不做事但正俸照领。另外还要给他们添支、职钱、衣赐、茶酒厨料、饲刍、薪炭、随扈等等的费用补贴。在治平二年,国库欠债一千六百多万贯,这还是只金属货币算来。如此国家财政收入已经入不敷出了。
再说这任不得法:则为官员考核,处罚太过宽松,且上官不长任,而下官则不动。
以汝州为例,州牧郡宰为上官,却人脉不通,赏罚不得用,而至政令不行。
更有甚之,还要仰下属鼻息而存。
然,此非汝州之特例,此等事务在宋却已成积习沉疴。
下官冗余过多,再加上国家财政不足,下等级官员官俸自然就日益微薄。
而在一个城市经济发达、盛行奢靡之风的北宋,下等级官员官俸微薄且宽松管理就等同于纵容官员去贪腐。
安石新党所作科举“教、养、取、任”之变革却是将那士绅集团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也。
然,经过士绅们长达百年的经营,这朝中做官的“寒士”已成气候。势必先维护了豪民的利益。
由此,两党之争自始便不可调和。
这场党争便从那仁宗为始经“仁、英、神、哲、徽”五帝而不衰。
自高后垂帘,利用司马光废除新法之后,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利,又将元佑党分裂为蜀、洛、朔三党,且愈演愈烈,史称“蜀、洛、朔之争”。
徽宗即位,任蔡京为相。此翁倒是个为人虽务实,但手段狠辣。各党朝臣皆忌其手段,便作偃旗息鼓状,私下却是用尽了手段,拼了命的也要将其罢逐。
那位说了,你这是为蔡京翻案麽?翻案?倒不至于。只不过只是按照《宋史》里面记载的说。
你要是硬说《宋史》造假或者胡说,那就当我没说。在野史和正史之间,我还是相信正史多一些。毕竟正史所写的是有佐证的。
《宋会要·食贷下》详载:“崇宁二年,诸路岁稔,遂行增价折纳之法,支移、折变、科率、配买,皆以熙宁法从事,民以谷菽,物帛输积负零税者听之”、“天下租赋科拨支折,当先富及贫,自近及远”、“天下甫赋,五年外户口不存者尽蠲之”。
设讲义司“取政之大者如宗室、冗官、国用、商旅、盐泽、赋调、尹牧”是为财政。
设置“稻田务”,“南暨襄、唐,西及渑池,北踰大河”,“垦复荒田三万四千三百余顷”是为桑农。
并“举荐王厚,高永年为边帅,率师十万西征,克复郑、湟、廓三州”,重建“陇西都护府”是为军战。
“就城南大筑学宫,列屋千八百七十六楹,赐各群雍,广储学士,研究王安石的《经义字说》”是为教育。
经过一番的改革,才有的大观元年“币庾盈溢,年余泉币五千多万缗”时有“丰、享、豫、大”之说。
人家财政也整治了,国家财政也增加了,天下税赋也搞了,基础工程也玩了,教育改革也弄了,仗也打赢了,国家原先丢失的疆土也收回了,您跟我说说这老家伙的“奸”,且在哪里?
综上所看,便是动了那些豪民富户的荷包,为士绅阶层所不容也。
是六贼是能臣,且看史书却非评论。
中国的文字语言倒是个博大精深。
如是说“我喜欢别人床上的女人”由此话可断,说这话的必是人渣无疑也。
若这词语稍作变动,换做“我喜欢的女人在别人床上”顿时便是一个让人心生怜悯,是为爱情忠贞之典范也。
其实这两句话就是一个意思——“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只不过看有心之人怎么去诱导了,也是看个人理解。
以上均为安石新法,却以蔡氏在任之时为之,怎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