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闭起嘴巴!”
“嗷——疼啊……”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你不知道?”余坤安嬉皮笑脸。
“你……”王清丽懒得跟他一个伤员计较。
“阿爹,我给你吹吹,痛痛飞飞~”
“还是我儿子乖……”余坤安把余文洲搂过来,“乖儿子,阿爹跟你们商量个事情成不?”
“阿爹,啥事啊?”余文源问。
“你们看着的啊,阿爹的脚崴伤了,晚上睡着的时候万一被你们踢着,会疼死掉的。这几天你们俩能不能去小床上睡觉啊?”
王清丽白他一眼,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事!
这人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变着法忽悠两个儿子分床。
“阿爹,我们睡觉才不会乱踢人~”余文源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们都睡着了,哪里会知道?小娃娃睡觉最爱翻来翻去了……”
“真的,不信问你阿娘!”
“阿娘,我们会踢人吗?”
“……嗯……”王清丽点头,这个她还真没法说谎。
余文源想了想,“阿爹,那你去睡小床嘛,我、弟弟还有阿娘睡大床……这样,就没有人会踢着你了”
王清丽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
余坤安:“……”他儿子长大了!
“我好儿子啊,大床是大人睡的,小床才是给你们小娃娃睡的!”
“可是以前在老屋,小床你们也睡过的嘛!”虚岁快五岁的余文源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不好忽悠。
“儿子,我给你们小床挂上蚊帐,你们去睡小床好不好?”余坤安使出杀手锏。
“阿爹,蚊帐挂大床上嘛。不然你脚好了又要拆下来重新挂,麻烦得很。”
余坤安:“……”
真谢谢你了,我的好大儿!
“儿子,听阿爹说,你们已经断奶了,不是小奶娃了。一直挨你们阿娘睡会长不高的。瞧瞧你们阿涛哥他们,是不是都自己睡的?”
余文源:“真的会长不高?”
余坤安点头肯定:“嗯!真的!”
“那……好嘛。阿爹你挂蚊帐吧,我和弟弟自己睡小床。”余文源皱着小脸想了一会儿,总算松口了。
“好嘞!”
余坤安一见儿子松口,也顾不上脚疼了,蹦跳着把余母买的那顶蚊帐翻出来,麻利地给小床挂上。
说是小床,其实也不算小,只是比他们新家打的那张床窄一些,新蚊帐挂上去倒也合适。
王清丽看他连哄带骗再加一顿折腾,简直无语死了!
这男人对分床这件事是不是有点过于执着了?
……
接下来的几天,余坤安老老实实在家养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他脚没伤那么重,但接下来三五天也别想下地干活或者出门收货了。
鹿鸣村那边的收货的事情,就由余大哥和余二哥一起去忙。
他也不是一个坐得住的,难得几天都在村里,他中午吃完饭还会溜达到场坝上,跟人凑个牌局,打打牌,吹吹牛。
自打他变好以后,赚钱好像也比别人轻松了些,所以大家围在一起,会时不时就飘出几句酸溜溜的话。
余坤安听了也只是笑笑,不接话,随便敷衍两句就带过去。
为这种话较真,不值当。
但偏偏就有人不识相,非要来找存在感,膈应人。
“阿安,听说丁家那个大媳妇对你有意思嘛……”王二贵在一旁挤眉弄眼地说。
这王二贵在村里名声臭得很,好小偷小摸,三十好几了他爹妈才东拼西凑借钱给他讨了个媳妇。
不,说是讨媳妇不合适,买媳妇比较合适,他媳妇在娘家那边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为了兄弟的彩礼钱被卖给了王二贵。
王二贵这个人,好不容易成了家,还三天两头打媳妇,反正是烂人加懒汉一个……
“不知道!没听说过!”余坤安懒得搭理这种烂人,平时就没交集,不值得费口水。
“出牌出牌……”其他牌友连忙打圆场。
余坤安抽出一对二丢出去:“对2!”
“嘿嘿,这事儿村里哪个不知道啊?人家还说你收货的时候特别关照那个女人……”
“卧槽,这种没影的事别瞎几把乱传!老子清清白白,只对我媳妇一个好!”
“我懂我懂……听说你媳妇有了嘛……咱们男人哪个不偷点腥,家里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