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个冬天,嘴唇都会干裂起皮。
几个孩子人手一个柿子,小口小口地吸吮着被皮包裹着的甜美汁水,模样可爱极了。
余文洲也没闲着,双手紧紧攥着柿子,用力一掰,橙红色的汁水瞬间溅了他满手。
“哎呀妈呀!”他惊叫一声,随即舔了舔手上的汁水,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嘟囔着:
“好甜呀,好甜呀!”接着,他便不管不顾,大口大口地啃起柿子,汁水顺着下巴、脖子,一直流到衣服上,活脱脱一个小“花猫”。
几个大人也乐呵呵地吃着柿子。
他们村尾就有两颗柿子树,深秋一到,柿子叶渐渐凋零殆尽,枝头那一个个红透熟透的柿子,宛如小灯笼般挂满梢头,红得喜庆,瞧着就让人满心欢喜。
余坤安打算移栽几棵柿子苗到自家院子里,以后年年都有柿子吃,还能装点院子,又好吃又好看。
老太太忍不住感叹:“生活真是越过越好了呀。”
余坤安笑着接话:“阿奶,等咱家新房子建好,通了电,装上灯泡,晚上屋里亮堂堂的,您肯定会更欢喜。”
余二嫂皱着眉头,担忧道:“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咱们这儿拉电线。”
余二哥说到:“听说咱村和田坝村的村委都去乡政府申请了,估计快了,咱就耐心等着吧。”
柿子虽好吃,却也不能贪多,所以每个孩子都只能吃一个。
等他们吃完,打水把手上的黏糊汁水擦干净后,余家小院便迎来了每晚固定的“节目”:
女人们坐在一旁穿针引线,其他人或做着手里的活儿,或找个地方坐下,将余坤安围在中间,听他讲故事。
故事讲完,大家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