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蹙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旁边那辆警车,说道:这车是没法坐了,一股子骚味!快让他们换个车!
不行,我得先去洗个手!说着话,他安排司机立刻去换辆干净的车,自己则快步朝大院里门卫室旁的水龙头小跑了过去。
钱进似乎也被提醒了,他龇牙咧嘴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赶紧跟了过去。
我独自站在透着肃杀之气的大院里,默默地望着公安局大门的方向,心中思绪纷乱,暗暗想道:傅文安居然代表唐子骞来慰问“净江”行动的干警,这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是在暗示K县武馆的问题并不严重吗?!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傅勇那个家伙又一次躲过了?!这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小李!把车上的脏衣服拿下来吧,我去换车。那个司机简单收拾了一下车厢,招呼我把那身换下来的湿衣服拿上,随后便将那辆沾了骚味的警车开向车库方向。没过多久,便换了一辆干净的警车开了回来。
当我再次将目光转向赵中华他们时,只见两人正凑在“哗啦啦”流淌的水龙头前,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手,反复冲洗,顺带着还用力地洗了把脸。
接下来,赵中华和钱进一起,把我送到了县人民医院的急诊科。
听到他们描述我手部是被生锈铁器所伤,而且伤口颇深,当值的医生立刻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拆解着我手上的纱布。
然而,当纱布完全打开,露出里面的伤口时,医生当即愣了一下。他凑近仔细查看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嘴里忍不住嘟囔道:这……这也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啊?!